绣榻野史
兴安在

  哉屈首请降,垂头丧气,徽钦之辱,亦不是过。可笑弟

  即当招兵买马,卷士重来,以图恢复。毋使女真主得志,谓

  我南朝无人也。

  写完叫小厮余桃,吩咐他:“你可送这帖儿到书房里,赵小相公收折。”原来余桃是北京旧帘子胡同,学小唱出身,东门生见他生得好,新讨在家里炒茹茹的。

  余桃拿了帖儿,竟到书房里来,正撞着大里梳头,随接了帖儿,看完,呵呵的大笑,作回柬道:

  昨者轻敌,遂有街亭之耻,然亦佯败以骄之。尊谕三伏,

  不啻巾帼兑遗,令人努氛勃勃。晚当被甲跃马,誓矢得决一

  雌雄,必三犁肤廷,倒深入不毛,直捣其巢穴而扫腥膻,然

  后已。此复。

  余桃领了回帖儿,送交东门生。东门生见了回帖儿,也嘻嘻的笑。念与金氏听。且道:“你怕不怕”金氏道:“不怕不怕包今夜晚定要他跪了讨饶呢。我听他书里说话,不过是要戏得我屄穿洞破的意思。又打觑我骚,可恨可恨今晚你不待我出去,我定要去了,你可写去道,定要斩了和尚的头,剥了将军的皮,抢了两个鸡蛋,放在热锅里,弄的稀烂哩”东门生道:“你真说得好,不消写帖儿,我见他就与他说。”两个方才叫塞红拿衣服过来,穿了下床来,又是中饭过了。

  那里晓得大里曾遇着过一个方上人,会采战的,赠他丸药二包。一包上写着字道:“此药擦在玉茎上,能使长大坚硬,通宵不跌,倒头,若不用解药,便十日也不泄。”一包又写着:“这药入于妇人阴户内,能令阴紧干燥,两片涨热,里边只作酸痒,快乐不可胜言,阴精连泄不止,若进多遭不用乐,阴户肿疼,几日不消,若男子要泄,含冷水一口;妇人阴户上,把甘草水一洗,便平复如旧。”又写道:“此药只得施于娼妇,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药能损寿,多用则成弱症也。”大里看完笑道:“今晚也愿不得我,定用于他见一番手段了。”先取一粒抹在自家屌头上,又取一粒结在汗巾头上,袖带了扬州有名回子做的象牙角先生,怎么得个好天色夜呢。

  却说东门生吃了午饭,正要睡睡,只见学里的差夫来叫道:“明日学院到淮安去,打这里经过,就到瓜州地方去接。”东门生忙叫余桃取了衣巾,出门去对金氏道:“今日晚头我不得回来了,等他走来,你就留在房中宿了,一发便宜了。”金氏道:“你不在家里,我决不做这样事。”东门生道:“只要你心里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去,就与他说你恨他的意思,叫他夜晚早些进来,我明日晏后回来,验你的看是好的,才见他的本事呢。”金氏笑了点头,送了东门生出房门去。

  金氏回到房中,心里十分欢喜道:“天下有这等造化,晚头才好像意一弄哩。”

  特特的另铺过了床上铺盖,就骚兴动得紧,把门关了,脱了裤儿,对着镜儿躺在醉翁椅上,两脚跷起,把屄拍开弄,报着道:“真生的好,不要说新心肝见了爱他,便是我自看了他也爱的。”

  又见屄旁边两片,暗暗翕动。笑道:“这两片东西真不长进,昨夜里戏了一夜,还不厌烦,今日又这样骚了。”又看了屁股道:“男子汉喜欢男风极多,他今夜里必定要同我做这个事,只是弄屁股眼,若等他有些龊龊带出,就倒兴了。我曾见本官说,把紫菜塞进去好些。”又把茉莉水连屄合屁股眼,前前后后都洗了一遍,道:“他怎知我这样,在这样奉承他。”遂拭干了。又道:“我那新心肝,便是这一歇来了何妨呢怎么定要直到夜晚,真个急杀人哩”

  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