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榻野史
��道:“我的心肝说的是,我如今也不戏了,待你睡一睡,晚些好合他征战。”东门生拭了屌儿,又替金氏拭了屄边滑流水,起身出房来,金氏自家上床去睡了。

  却说大里回去望娘,在家里心急,等不到夜晚,先写一个帖儿与东门生道:

  阳台之会若何古人云:“得千金,不加季布一诺。”

  嫂之貌,不啻千金;而兄之信,实坚于季布,即当披甲持戈,

  突入红门,先此奉上战书,呵呵。

  东门生看过又写一个帖儿回道:

  取笑他,说撒毛洞,主已列陈齐邱,若无强弩利兵,恐

  不能突入重围耳。必得胡僧贡宝,方可求合也。此后。

  大里看过了帖儿,看看的日头落山,好月亮上来了。大里来到东门生书房里,东门生笑道:“嫌早些,你也忒要紧呢”大里笑道:“哥哥发了善心,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东门生道:“你在书房里且坐着等候,约有一更尽才好出来。”大里道:“专等,专等。”

  东门生即进到房里来,见金氏睡了,方才醒转来,正要走下床来,东门生搂住叫:“我的心肝,真睡了这一日。”把手去摸摸屄边,惊问道:“怎么屄边这等湿的”金氏笑道:“你方才说了这许多的风月话儿,睡去只管梦见有人戏弄,因此这等湿的。”东门生道:“你梦见是那个戏你”金氏笑道:“你管我做甚么”

  一把手扯住东门生屌儿道:“你好好来,戏得我爽利才歇。”东门生搂了金氏道:“我的心肝,我的屌儿欠大不爽利,就有大里的屌儿射进屄心里去,我的心肝才能爽利呢。他来在书房里了,我就同你出去。”金氏笑道:“只好取笑,当真决使不得的。”东门生道:“这些妇人家,惯会在丈夫面前撇清,背后便千方百计去养汉,你不要学这样套子。”

  金氏搂了东门生笑道:“我的心肝,我养汉只怕你怪我,你若不怪,我的心肝,不瞒你说,那一刻不是要合他弄一弄呢。你从前叫我同他坐了吃饭,我看了嘴脸身材,十分爱着他,前日天气甚暖,他不穿裤子,着吴罗衫儿,里边那屌儿,硬骨骨的跳起来了。我屄里骚水不知流了多少,把我一条银红软纱裤儿,都湿透了。还有许多的迹痕哩你,你如今当真不怪我,今晚我便出去,只是我合你好得紧,便把心里事都说了,你知道了你切不可肚里冷笑我。”

  东门生道:“是我要你做的,决不怪你,决不笑你,我就同你出去,他等许久了。”金氏道:“且慢且慢脚也不曾洗得。”东门生笑道:“你只管去睡,不起来洗,到上轿时候,现穿耳躲,这是要紧的,待我替你洗。”便把金氏屄,捏淫荡小说 ..弄洗了一会。东门生道:“可惜这样一个好屄屄,等他受用,只许你合他一遭,便要进来。”金氏笑答道:“不去由你,去了由我,便多一遭,也管我不得了。”

  遂拭净了起来,金氏要穿裤儿。东门生笑道:“不用穿了,左右就要脱去。”

  金氏笑道:“不要乱说,妇人家全恃男子汉来扯裤儿下的时节有趣儿,你不知道这里头的妙处。”当下便穿衣裤完了,东门生又捏了金氏的脚道:“真个小得有趣,你可换了红鞋,少不要搁在大里肩头上,等他看看也动情。”金氏即将红鞋换了。

  又叫东门生去到床头席下,取了汗巾来。东门生道:“你真个停当拿本钱的。”

  便寻来递与金氏手,扯手来到书房门边。金氏笑道:“实有些羞人难进去。”

  东门生道:“整日见的,你见了他,自然就不羞了。”就推着金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