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蝶偷香
sp;弄有两千多回,洪生又把春月两足勾在臂弯上,两手紧抱大腿,又狠命抽送了几千回,弄到酣美处,春月声酣然叫不出,只管闭眼受用,细细把玩个中滋味,洪生亦尽力抽了一千多回,却才泄了。春月已丢数次。

  行罢,两人相拥而卧,甜甜睡去。

  却说今夜二人欢爱之时,春月浪声惊扰了丫头秀梅,她住绣房隔壁。如此场景怎不扰她秀梅十五六岁,已略懂男女之事了,听得间壁浪声淫语,无法入睡,便走下床,来至绣房门外,一瞅,只见得两人赤精条条的搂在一处,交叠成一团,动动不停,洪生那尘柄,雪白粗长,坚硬如杵,甚是唬人,她不敢再看,速回被中,却难以成眠,牝中做怪,浑身发烫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骚妇人倾吐心中苦

  诗曰:

  香雾三更近,花枝二月齐。

  含情无限思,史史绮窗西。

  再说丫头秀梅,原本与雪萍娘家是乡邻,二人平时甚好,无话不说,常谈吐心事,雪萍常在秀梅面前怨夫,尘柄甚小,不解其痒。遂让秀梅为她探寻法儿。

  那夜目睹洪生、春月二人交欢,视那尘柄,雪白粗长,弄得春月浪直叫,心里寻思着,洪生那尘柄如此粗大,定有何法儿,遂将此一一诉以雪萍。

  雪萍闻之,大喜,便向富康道:“妹姝令郎,闻之尘柄甚大,你可去探个法子,壮你尘柄,日后,我亦图个快活。不枉嫁你一场。”

  富康应之,随即命人备好酒菜,宴请洪生。

  洪生来至,酒菜己备,富康夫妇热情相迎,三人坐正好,斟满美酒,三杯下肚,切入正题,只听富康道:“久闻贤弟在外多年,我有一事想打探。我与爱妻结发一年有余,因我尘柄微小,不遂了其心头之愿,一心念尘柄粗大,终未遂愿,不知贤弟有何法儿”

  洪生一笑,喝了一杯酒道:“此事非京城不能办理,吾兄要如此,须到京城走走,忆当年,吾尘柄亦甚小,在京城探得神医,赠予妙药,方遂心愿。”

  富康夫妇听说,满心欢席,不停为其斟酒,席间,雪萍斜着凤眼,百般勾引,背着富康还说几句骚话儿,挑逗洪生。洪生乃采花老手自然悟其意,亦暗传秋波,眉来眼去。

  吃毕,雪萍迷着眼睛对洪生道:“妹夫,自此便是一家人,常来家玩,勿拘礼节,嫂子也闷哩。”

  洪生低首笑道:“常来便是。”又说了几句闲语,洪生遂告辞而去。

  洪生走后,富康急忙齐备行李,只等明日起身,雪萍甚是欢喜,随即叫秀娟到厨房备些干粮盘缠,是夜晚上又备了一席好菜,与丈夫饯行,自与夫取银备衣,百般瞩托,速办此事,早日归来。

  是夜,秀娟收拾停当,托在上房。放于桌上的,俱是山珍海味,好不齐整,夫人各斟一杯,亦是如此,一连三杯,雪萍痛说道:“官人上京,定要保重身体,不可贪采野花,到得京城中,赶紧访问能人,办理此事,速速回家,以慰奴望。”

  富康回说道:“夫人放心,不必过虑,一到京城,即速办理,断不肯久居于外,个人孤枕单衾,久受凄凉之苦。”

  说毕,二人又饮了几杯,天已三更,随即命秀娟撤去剩食,进入内室,各自宽衣解带,同以罗帐,共枕而卧。

  富康乘着酒兴,欲火烧身,又在烛光之下,看见雪萍那般娇媚之态,随即搂在怀中,顿觉浑身酥软,用手于白生生的腿上一摸,嫩闪闪的,细腻无比,又抚其阴户,淫水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