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蝶偷香
�的,褥子都湿了大片。遂问道:“嫂子,水怎如此多”

  雪萍笑嘻嘻道:“谁弄过不成你哥成天恋着那妖精,还来弄我是嫂子一时想你,自己弄出了水。唉,女人的水甚多,又何妨”

  洪生一指,挖入屄户内,道:“嫂子,怎的几天没弄,这缝儿倒紧扎扎的。是用了妙术不成么”

  雪萍把洪生手一拍,道:“你这遭天杀的丨嫂子的屄缝儿叫你给弄大了,你还取笑。”

  洪生又挖入一根指,紧塞塞的,又道:嫂嫂,确实如此,紧绷绷的哩。若处女一般。”

  雪萍有点性急,只叫洪生早点弄。为何而紧,心中暗暗喜悦。

  洪生亦不再打趣,跨在雪萍身上,把竖得高高的尘柄对准屄穴儿,只一顶,便进去了。抽了几抽,雪萍觉得堵塞难过,便叫:“贤弟,不要猴急,且慢慢的弄。”

  洪生又急抽了几下,渐觉屄户内痒痒,遂摆动柳腰,喘吁吁道:“贤弟,我的心肝宝贝,你肏得我怪快活。爽利死哩。”

  雪萍搂过洪生的头来亲嘴,洪生亦搂着雪萍的颈儿,娇娇心肝的叫了起来,洪生又用手抚其乳峰,雪萍道:“贤弟,你把我咂咂才好。”

  洪生遂用口叼住,用力频咂,咂得雪萍一阵酸麻,丢了身子道:“贤弟,我把身子丢了。”

  洪生正抽到酣处,觉又紧又暖,爽不可言,便大轴大送,足有三干多回。方才泄了。

  片时,雪萍合洪生在床上吃起酒来。一个竖着一张光光的柄儿,一个露出娇娇的嫩屄儿,

  雪萍又兴动,洪生叫其仰身睡下,跷起一对小小金莲,将一杯儿承在下边,取一杯酒儿冲将下去,俱都贯入,这牝儿被酒一浸,便觉麻胀难禁。

  雪萍亦斟了一杯,自家饮了。

  那尘柄浸了酒昧,也自发狠,雪萍道:“心肝,我熬不过了,放进去罢。”

  两个旋即睡下,将尘柄戛然而进,柄未进完,这雪萍已自啊呀连声道:“有趣,有趣,甚是有趣”

  洪生道:“做嫂子的尊重些,亦不曾进完,怎的便是出乖露丑。”

  雪萍道:“好心肝,一半已是有趣,全进便更有趣,死也心甘,快些进去,里面热痒难熬哩。我熬不过了。”

  那洪生亦自难熬,即便着力抽送。

  夫人道:“死也死也。”

  那两件东西真是作怪,越抽越热,越热越痒。直抽到五千多回。雪萍悠悠拽拽扯。

  大叫道:“如今真个要死也。”

  这妇人停了半晌,又叫道:“好心肝,好贤弟,胜你哥哥千百倍矣,这个才是夫妻,如今就是死亦舍不得你了,定要与你作对夫妻儿,方称吾意。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洪生道:“叔嫂之分,怎做的夫妻

  雪萍笑道:“当今天子尚收拾庶母婶嫂为妻,况其臣子乎”

  洪生笑道:“君不正,则臣庶亦随之,亦今日之谓也。我与妳均有家室,终不得成。”

  两人说了一会,笑了一会,雪萍便朝着里床睡下,洪生亦朝着里就捧了夫人,着实乱抽二三千下,却又泄了。

  雪萍道:“这像兽禽交合也,不过倒亦有些滋昧儿。”

  两人笑了一回,只恐天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