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春
�去,我能忍着。”先林又顶,那阳物已尽根没脑入了进去。不容丝发,少停,嫒媛阴中痒极,怎的能耐住,便对先林道:“短命的,我那里面甚痒,还不快些抽动。”

  先林不想那话儿仍旧又小又窄,况见他动兴,也不能禁止,叫媛嫒转过头来,将丁香舌儿含住,下面只管猛抽,抽到二千余回,不觉泄了。媛媛觉爽快无比,神魂儿都荡了,瘫着手足;忽的将先林掰开道:“啊呀,吾的好哥哥,好快好块。”便又掀起玉臀,送至先林胯,将手摩弄阳物片时,不想又硬将起来。

  先林见其骚情浓厚,兴儿愈狂,把些津唾儿喂与媛媛吃,媛媛也把津唾儿喂与先林,两个思思切切,弄的媛媛浑身摇摆,将个臀儿猛掀狂凑,由意相承先林。战有一个时辰,媛媛连丢数次,体困力乏,酥麻酸痛,犹如斗败的公鸡,低首落颈,瘫软在床。

  先林余兴末尽,一把又扯过春容,令其背靠媛媛,分开玉股,跪于胯间,将双股揽于肘内,照准那早巳泛溢不堪的牧户,用力刺入,阵狂抽乱插,霎时上千余回,弄的春容淫声浪语,春水泥泊,扳着自家臀儿,一迎一凑,快活至极,又弄有半个时辰,二人才对泄。

  看看已近晌午,三人便穿衣束带,起得床来,春容令媛媛备了酒肴,三人用罢,先林才待要走,春容上前搂祝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李祝遏师遂心愿

  诗曰:求了只因连玉娟,蓝桥再渡是前缘。

  且说用罢午饭,先林正待起身回家,春容一把扯住道:“情哥哥不要走,奴与你前世有缘,今日初会,甚合奴意,你这一去,不知奴有多难熬,莫如留你在我家住着,日夜与我交欢,你我彼此便宜,待我丈夫回来,你再回家亦不迟。”言毕,两行泪珠儿直落。

  先林见状,将春容搂于怀中,便道:“小娘子有所不知,我家夫人原是个醋坛子,若长不回家去,恐生疑意,娘子待我这般恩爱,我焉能舍得从今往后,常常走动便是了。”春容拭泪。道:“须要勤来,不可失信。”先林笑笑,说道:“总要常来,决不食言。”言罢,转身归去,这且不题。

  且说李祝表兄弟二人,平安一路,那一日,润平远见京城,告之李祝,二人心中欢喜,不多时,来到正功门,查的车才物件,报了官税,驱车进城,亦不多时,来至客店前,表兄弟二人下得车来,润干搬至行李店内,来到上房放置停当,将车夫打发清白,店小二端将盆净面水来,二人洗罢,店小二又上茶来,少顷,用罢晚饭,见天色已晚,随即打开行李,收拾店铺,二人关门就寝。

  次日天明,起得身来,梳洗已毕,用过了早饭,带着些碎银子,上街游玩去了。

  这日晌午,忽的雷鸣电闪,狂风骤起,突降大雨,二人匆匆赶回客店,润平见一人,头戴纱巾,面如桐花,眉洋秋月,两目炯灼,颔下微髯,身穿酱色绸立缀,足穿麻履。飘飘有出世之姿,凛凛有凌云之志。

  书中暗表其人三教九流,无所不通,天文地理,无所不晓,看世情若冰炭,觑血躯如幻影,酷习玄门可静功,先得异授,比甲采癸壬。补火,展缩御女之妙。次拜名师,授之清净功,大聚五花炼五气,出纳堆坎之功。这日被友邀饮,半酣而回。路逢大雨,因朝客店内躲避。

  润平见其品格不凡,忙相拱手,其人便问:“尊姓大名家居何处来京做甚“李祝答道:“学生是临清城人氏,姓李名祝,因阳物微小,行房时不能令妇人乐,特来京城求一妙术,能使阳物粗大,学生自当重谢。”言毕,便向那人道:“请问老先生,高姓尊名,住居那里”其人道:“世居古棠,天人玄教,贱名方袖子。”李视问道:“先生在道中,比甲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