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春
�火中烧,遂各自褪去衣裤,李祝将春容早是春水儿汪汪。春容亦手握阳物,耍弄番,虽是微小,却直挺挺的,如一小铁棍般。春容甚是喜欢,遂送舌儿于李祝口,不停咂吮。此时春容淫兴大发,不能自持,遂向丈夫李祝道:“好心肝,我里面痒的很,快与我弄弄罢。”李祝知其淫兴发作,禁止不住,遂令春容仰于春凳上,分开玉股,举起双足,架于肩上,将那阳物凑进阴户,往里一顶,全根进入,忽高忽低,抽有百余下,弄的春容哼哼卿卿,口中不住乱叫:“心肝儿,受用死我了。”遂双手将李祝搂在怀中,下面挺着身子,不觉泄了一股。

  少停片时,春容爬将起来,将李祝仰于地上,腾身跨上,把那此儿套在茎上,往下一桩,便套了个尽极,揉搓片刻,如狗子吃奶般,吞进吐出,卿卿有声,浪水儿顺着阳物流下,如此这般,抽了有五百余下,弄的李祝满身酥麻,遍体汗流,心中畅快,妙不可言。春容叫李祝将奶头衔住,用力猛咂,春容四肢酥软,全身摇动,李祝党爽,将那阳物往上一顶一顶的,不觉在阴中跳了几跳,方才对泄。

  李视道:“心肝,我这一去,不知多久能回,莫如你再与我弄弄,尽我余兴,如何”春容:“呸骚成恁样,既已软郎当的,怎的与我弄”李视听罢,便用手戏弄那阳物,良久,不见硬意。春容便道:“莫急,由我来。”遂用手握定阳物。上下滑动十数次,又用口含住茎首,吮吸多时,方才硬将起来。

  春容起身,弯腰低首,伸那纤纤玉指,捻了阳物,塞进叱中,李祝伸手搂住春容腰往里送,便进人了。李祝行那九浅一深之术,款款抽动,弄的春容阴中酥痒,将臀尖儿耸的高高,对李祝道:“短命的,还不快些抽送,害的老娘难过极了。”李祝发力,猛抽狂捣,觉阴中已着水枯断,便将阳物抹些津唾,送将进去,滑腻了些,抽动亦易,大肆出人,又弄有八百余下,方才泄了。李祝将阳物拔出,取了帕儿揩净,搂抱着床,又如滚球狮子般,一个翮上,一个翻下,弄了约半个时辰,才相拥而眠。

  次日天明,二人忙穿衣束带,下得床来,梳洗完毕,用了早餐,就要起身,欲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先林私通浪春容

  诗曰:

  无端蜂蝶寻香玉,惹得芳心似絮狂。

  且说李祝春容夫妻二人,早早起得床来,梳洗完毕,用罢早餐,随即将些衣物收拾打了两大包。叫润平去车行雇了马车,将行李装于车上,又从箱中取出三百两银子,随身带着,李祝搂住妻子亲热了番,方才拜别,与润平二人,上了马车,离了镇江府城,径直向京城驰去。

  且说这李祝,虽相貌平平,可做起事来,细心周到,趁在先林家回去的当儿,去了媒婆张大妈家,叫其为爱妾购得了一个丫头,名唤媛媛,年方十三岁,生的貌美,如玉似花。

  自李祝娶过春容,先林就想勾引春容到手,既至到了第三日,打听详李祝同润平去了,喜不自禁,随即买了些果品,肴鸡肴肉,径直往李祝家去了。先林行至门首,见门闭着,便道:“屋里可有人我与李祝饯行哩。”春容闻之,忙唤媛媛出来相看,媛媛将门打开,四目不识,正欲开口相问,先林便道:“我乃李祝之友,小字先林,今日专为李祝兄饯行。“言罢,顿了顿又道:“你是何家闺女,生的如此标致”媛媛道:“小女子乃城外刘木匠之女,因娘去世,爹离家出走,陂李少爷买了来,侍候夫人的。”

  言罢,遂禀知内屋春容夫人,春容说道:“请与他进来。”媛嫒急忙向先林道:“夫人有请.进来便是。”先林递果子与媛媛,嫒嫒接过果子,带先林至内房,春容忙迎将上来,道了万福,先林还礼后便问李祝近况,并称专来与李祝饯行。春容道:“先代夫君谢过你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