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谨不信邪，又问他：“你还没下班？”

  “有点事没处理完。”

  “那你吃饭了吗？”

  “晚点再说。”

  行吧。

  薛谨起手机，决定看在今天心情不错的份上给他送份外卖。

  森科离z大不远，明明是个有些年头的老律所了，还委委屈屈地挤在一栋旧写字楼里。这楼已经被苏尧他们家买了下来，据说过两年准备回来翻新做购物中心，也不知到了那一天森科得搬到哪去。薛谨熟门熟路地在附近一家连锁快餐店打包了份饭，拿着网上查来的地址搭电梯上了楼，看着楼层数一步步往上涨，盘算一会儿该怎么让顾之临谢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