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
  男人情动时候说的话一般信不得。

  可是这一声饱含柔情的“宝贝”足以让王元薇产生错觉,似乎自己真的是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宝。哪怕这是假的,她依然感到幸福,幸福到就算这样抱着他一起死掉也甘之如饴。

  她能欺骗谁呢?

  即便奋力筑起高高的围墙,摆出防备一切的姿态,其实内里早就降服,降服在他温柔的攻势里。

  人是不会变的。

  祁景之没变,她也没有变。再来一世亦是如此。

  他是温暖的火光,明明知道靠近会被灼伤甚至化为灰烬,她仍然喜欢他。情不自禁,身不由已。

  当他进来的那刻,填满的不只是身体,还有空荡荡的心。好像海上飘荡的人抓住了救命的浮木,只能攀附着他,被他带到更深更远的地方。

  压抑又刺激的性爱将身体里所有的渴望都释放出来,极致的快感不断累积,王元薇承受不住,呻吟着哭出来。

  “乖乖别哭,哥哥在这儿呢。”男人放缓了动作,笑着吻着她眼角的泪珠,结果越吻越多,怎么都止不住。

  啪嗒啪嗒的眼泪滴在祁景之的心上,疼的不行。他能感知到她情绪的失控。离开这么多天,思念和委屈积压得太多需要发泄。

  王元薇不想哭,但是她控制不住,懊恼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想把哭声逼回去。

  真是没用,她还是会为他哭。

  “宝贝,没关系的。都哭出来吧。”祁景之抱紧了她,抬手轻抚她的脊背,耐心地哄她,“我回来了,我在呢。”

  我在的,在你身边,在你里面。

  他的安抚有魔力,王元薇渐渐平静下来,躲在男人怀里感受他的温度。他曾经暖了多少人,又寒了多少人呢?

  都以为他情深似海,因为那双好看的眼睛里藏着让人甘心沉沦的深渊。可是多情之人最是无情。

  她能做他多久的“宝贝”,不是“宝贝”了会被丢到那里去?

  乱七八糟的思绪扰得她好不容易压下的泪意又翻涌上来,涩得眼睛疼。渴望摆脱这样的慌乱,王元薇急切地寻找到男人的唇瓣啃咬舔舐,“要我。”

  这是一场厮杀,或者说是一场战争。从车厢到酒店套房,她一败如水不知道多少次依然坚持着不肯认输,像一头凶悍的小兽,牙齿在男人身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祁景之任由她啃咬发泄,仿佛对待一个任性的孩子,包容她无伤大雅的胡闹。他把她压在落地窗前,抬着她酸软无力的腿,再次插了进去,从容不迫地挞伐。

  可怜的花瓣被撑成了圆形,嫣红的媚肉被微微外翻还是不知足地咬住他粗壮的阴茎,祁景之哑着嗓子笑,“贪吃的骚宝宝,还要不要?”

  她犹不肯屈服,强撑着抬起下巴,“还要。”

  男人坏心眼地狠狠挺胯,直直入到最深处。强悍的力道磨得王元薇失去了反击的力气,只剩喘息。滑腻不堪的花径里深埋着他的巨物,每次抽动都带出潮水般的酸麻感。他动得越来越快,顶入子宫刺激着柔嫩的宫壁,淫液一股一股的涌出,涨得小腹酸疼。想要排泄的欲望疯狂地刺激女人的神经,她终于害怕地尖叫求饶,“不要了…我不行了…”

  急剧收缩的小穴吸裹着他的性器,等着他功亏一篑。正处于关键处的男人怎么可能手软,他咬牙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