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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信号的电视一样满是雪花,耳边嗡嗡作响,全部感官失灵,只能不断地扭动着身t,向alpha表达自己的痛苦和难受。

  本能快把这位可怜的omegab疯了。梁悠绝望地想,她竟然在这样的场所下,也只想被对方狠狠地入侵和占有。

  “我怎么做,你会舒服点?”

  为了不被司机听到,曹艾凑到梁悠的耳边,用气音小声地问道。

  而梁悠只是摇头,靠在曹艾的颈窝里轻轻地啜泣——那是忍耐到极致的泪水。

  看到梁悠难受成这样,曹艾也很不是滋味。马上到家就能拿到抑制剂了,至少在这之前能做些什么来缓解一下她的痛苦。

  “x口闷吗?”

  曹艾用耳语的音量说着,左手小心地伸进外套,轻缓地r0u了r0u对方的x口。

  “嗯……”

  肩上的omega像小猫一样地闷哼出声。

  曹艾有些担忧地看向驾驶座,幸好由于司机大姐开着巨大音量的广播,这边细小的动静没有被她发觉,她只是自言自语道“谁喷的香水也太香了”,ch0u出纸擤了擤鼻子,继续心无旁骛地驾驶。

  “这样行吗?”

  曹艾低低地问,继续用尽量微小的动作幅度一下一下抚弄着梁悠的x口。

  这柔软的触感,她昨天曾用自己的唇舌品味过,印象中好像还是有点甜味的?大概是信息素或是沐浴露的味道吧,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可以再验证一下……哎呀她在想什么呢,跟个yynv生的猥琐男一样。

  alpha虽然心猿意马,却仍旧恪守着所谓君子的节c而没有逾矩一步。

  只是对于饱受折磨的omega而言,仅是隔着衬衣r0ux的抚慰,是不可能满足她的需求的。

  “曹艾,这里……”

  梁悠轻喘着,拉着曹艾有些僵y的左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

  那里早已泛lan成灾。隔着布料,曹艾的指尖已经触到了一些温热的yet,再往周边探寻,sh滑的xye流得她满手都是。

  “不,不行,”曹艾觉得自己喉咙发紧,口g舌燥,努力克制着自己的音量,“梁悠,我没有洗手……”

  “没说、让你进去……”

  在发热边缘的梁悠此时连发怒都像气若游丝地tia0q1ng,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你,你m0m0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