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下课”以及“好久不见”
��里尽是奸计得逞的得意。可他从没想过,自己在最开始本就是有这样的权利的。

  笑容落在谢言眼里显得十分明媚纯粹,丝毫遮掩不住他的任何心事。

  寂静的空间里忽然响起十分突兀的手机铃声,震耳欲聋。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啊我接个电话,小谢你要上课就去上吧——”言奚泰然自若地从裤兜摸出手机将谢言推出了洗手间,低头接起电话,随意应付了几句。

  直到看到她的身影正好处于即将无法听到他话语的位置,忽得开口:“王哥啊,钱的事情能不能宽限我几天,最近……”

  谢言压抑回头,撞进他的笑里。

  他做了一个口型——“等你下课”。

  古代史的讲师是一个瘦削的中年男人,有些刻板严苛,谢言与他私交不多,自然也有些怕他。

  谢言灰溜溜从后门摸进了教室,自己原先喜欢坐的位置太过靠前,于是只能在教室最后排一挑了个位置坐下。

  照理说大学教室里最抢手的位置永远都在后排,但这一天却出奇得有这样的一个座位。

  她缩着身子坐到座位上,将书本小心翼翼地摊开翻到ppt上正显示的课时,舒了一口气。

  “发生什么事了?”

  熟悉到几乎能刻入dna的声音忽得在耳边响起,谢言猛得抬起脑袋看向一旁,穿着一身如雪的白,敛眸望她的男人。

  “遇——”

  “好好上课。”他点点头,兀自将脸别了回去,扯扯唇角,案下寒凉如冰的手握上她,轻捏了捏。

  谢言却刹那间没了听课的心思,本就因为言奚而有些错乱的思绪此时被搅得更乱。

  她回握住沉遇,莫名其妙红了眼圈。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手好像变得更凉了。

  先前还能够从中体会到温热,如今就算是处在空调间里,这双手却依旧寒冷。

  像千年久冻不化的冰,可他的心灵火热。

  “遇哥,你是不是……壮了一些?”谢言几番措辞之后问出了这个问题,明显得感到手下的冰凉僵了一瞬。

  “你……不喜欢了?”

  “不不不不怎么可能!”她下意识地辩驳,声音却有些大了,而后收了嗓子嗫嚅说道:“……这样挺好的……之前皮包骨头的,风一吹就好像要倒了。”

  “没那么严重……”沉遇摇头,唇边酿着淡笑:“你还喜欢就好了。”

  “什、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不喜欢吗?”

  这番对话让谢言感到有些莫名的耳熟。

  当初到他家中“将功补过”,看完了电影,照顾了胃痛的他之后,他也这么问过她吧。

  她支支吾吾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涨红着脸盯着课本不发一言。

  沉遇近乎是好以整暇般得盯了她一会,才淡淡出声再问她,声音轻飘飘的,像微风可吹散的云:“……不喜欢吗?”

  “没、没有!!”

  “嘘,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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