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笛。”</p>

  矮个子问了：“今年多大年纪了？”</p>

  “2。”</p>

  两人相视一笑,行了,这丫老实了,于是就开问了。</p>

  高个子问：“你是警察吗？”</p>

  “不…是”</p>

  矮个子问了：“你是国安局的吗？”</p>

  “不…是”</p>

  两人又相视一笑,尼马,这下安全了,只要不是天敌,啥都好说。</p>

  高个子又轻声问了：“你于什么职业？”</p>

  “无…业”</p>

  矮个子也问了：“谁派你去佰酿酒庄的？”</p>

  “没人…派。”</p>

  咦哟,这更安全了,高个子眼睛亮了,矮个子兴奋地问：“你认识李从军吗？”</p>

  “认…识”</p>

  “他在哪儿？”矮个子紧张地问。</p>

  仇笛迷迷糊,诚实地回答了：“不…知…道。”</p>

  啧,尼马的,关键时候问不出像样的东西来了,矮个子明显觉得这问题难了,小声问：“那你到佰酿酒庄于什么</p>

  “找……财富。”</p>

  “谁的财富？”</p>

  “李从军的。”</p>

  “你知道李从军的真实姓名叫什么？”</p>

  “不…知…道”</p>

  “他留下的财富你找到了吗？”</p>

  “没…有”</p>

  眼看着迷迷瞪瞪的仇笛点脑袋了,两人停了下,出了地下室,高个子说了：“我怎么看着样像自己人？是不是老板发展的下线啊？你看,不是警察不是国安,又无业,除了咱们这行,凭什么混啊？”</p>

  “是啊,我也觉得也是,顶多见过老板,什么都不知道……上面就查到了他以前是卖汽配的。就是老板发话让查的……不会真是老板收的手下吧？哎,我再问一下啊。”矮个子的想了想,悄声无声息踱到仇笛背后,小心拍拍他,轻声问着：“你懂测绘吗？”</p>

  “懂”</p>

  “你当过间谍吗？”</p>

  仇笛迷迷糊糊,给了两人一个毫不意外地回答：“当…过。”</p>

  “开过枪吗？”</p>

  “开…过。”</p>

  “用的什么枪？”</p>

  “长枪……”</p>

  “打过人吗？”</p>

  “打……过。”</p>

  “打的是谁？”</p>

  “不…认识。”</p>

  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