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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想什麽不能确定,让人提心吊胆很是折磨,不像司予直接把妄想说出来,可以让他一一反驳。

  匆匆跑去拿了扫把假装很忙,尽力忽视寒星一边擦桌子,一边若有所思盯著自己的目光,诺尔云丝一方面觉得想挖洞钻进去,一方面又有赎罪的心安。

  分散注意力真的有用,现在他的那种羞耻感散得差不多了,全部被「再惨不过那样」的自暴自弃状态给覆盖,反而能思考一些被他忽略的东西,例如:坐起来後的第一反应──没有不适感。

  是烟岚熟睡过去後飘起来吗?那会连著身边的人一起?那怎麽床没有连带浮空?

  这个安全而起有趣的问题让他安心,於是就很认真地去研究,只是越想他越惊恐,越想越觉得自己总有一日会逼死自己,没事干什麽想偏了?

  ──是不是烟岚搂著他飘在空中呢?还是烟岚g本没睡熟,将他抱在x前之类的位置,才会没有直接躺在床上造成酸痛?

  「哥哥!你怎麽还是撞墙了?」

  噢,寒星又为了他开口呢好感动──

  ***

  一日就在某人装忙、某人盯著某人下又到了尾声,司予作弊地瞬间归来,在房里发出声响,於是寒星就立刻抛下盯了半日的人,改躲在房里抓著她把白天的趣事分享,令诺尔云丝心如止水的平静,晋升为心如死灰的馀烬。

  「哥哥──」

  「司予呀?来得刚好,帮忙把菜端出去?」一听见女孩房门的拉开声,他迅速溜回厨房,假装正忙著。

  「唔嗯……我端走罗!嘻嘻!」

  被司予诡异的笑声给刺激到,他打了个颤,差点儿手滑。

  好不容易整理好了心情,诺尔云丝确定了脆弱的羞耻心有穿好盔甲、躲在铜墙铁壁里之後,抱著「此仗不求全败」的刚毅踏出厨房。

  不过接下来之事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

  已经回家的烟岚正m著下巴研究桌上两菜一汤,一瞥见诺尔云丝走来立即双眼绽放出光芒,眉开眼笑著迎上去,拉著尚搞不清楚状况的他走到位子坐下。

  「司予──寒星──再不出来就不管你们了喔!」

  「别别别!这不出现了吗?」

  愕然看著从四方桌子对面「冒出」的女孩共计二人,诺尔云丝怀疑她们是不是原就把本体放在椅子上,还特意挑了他相对面不教他看到,听烟岚随口一威胁才匆匆出来,不然依他还未退化的眼力与耳力,不可能只捕捉到她们「现形」的瞬间。

  那麽,她们躲在那是做什麽?期待在烟岚促狭自己时听到实情?

  这里眼带犹疑,被看著的二人倒是气定神闲,自若地从同一张椅子上分开,司予做到他右手的位置上去,补了四边的唯一空缺。

  话说回来,记得烟岚曾说她们一旦回归本体,衣衫便会落在原地,再次现行亦是赤身裸体……难道自己真是不行了?

  「噗──云丝!有些词不能乱用,尤其是最後那三个字会让人误会耶!你还年轻、还没……过,哪来的『那个』问题呀?」

  听烟岚这一调侃,没让羞耻心防到其他话语的诺尔云丝脸上一红,怨嗔地丢两眼过去,怪他偷听。

  「那两只古灵j怪的只是捉m出方法,能够带著衣服来去,详细的我也没问,没那个閒工夫管『嗯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