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生_第23章
  常言道的好,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佛系男子的人设撑不过一天。

  邵寇心底真想拎起如意金箍棒,冲他大喊道,妖怪,你往哪里跑,看棒。

  打死你个妖怪,让你作。

  “这不挺好的吗,关心关心国家大事。”

  不比你开着窗户吹着冷风念经强。

  邵寇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腹诽者,好吧,在一记眼神的威压下,还是卑躬屈膝的按下电源键,听你的,都听你的,你是老大。

  菜上桌,把筷子递过去,见他半天不接,疑惑撂眼看他,这又闹什么幺蛾子?

  “有没有眼力见儿?”

  我眼瞎,看不见。

  筷子尖又往前递上半寸,猜疑着询问,“要喝咖啡?我去给你倒。”

  把筷子撂玉瓷筷架上,推开椅子,去厨房磨好过来,放他跟前,只差说一句,您请用。

  “拿根吸管。”

  嗯?下意识的透过桌布想看看他藏在下面的手,什么情况?

  边牧真不想跟这个傻逼解释,薄唇抿起,长眸对视他,“旧伤复发,听明白了?”

  伤?手?

  拿根吸管给他插上,眼睛扫到筷子才倏然醒悟,啊,这是让他喂的节奏?

  这回他长记性了,先喂他,然后自己再吃,省得筷子打架,一顿饭吃的可真累。

  “你手怎么了?我看看。”

  吃完饭,邵寇拿着热毛巾上楼,敲门进去问他。

  边牧手痒的不行,勉强撑着上楼,直奔卫生间,水龙头哗哗放出凉水,等着全部把手掌浸入,胸腔才舒出口气,丝毫没注意身后洒下的人影,以及男人敦厚的脚步声。

  “冻疮?”

  邵寇一看就明白,北方较冷,小时候经常出去放爬犁坡,回家上炕暖和了,就觉得手指又热又痒,之后的许多年里,每到冬天就复发,到了天暖和自己就好,他是了解这个滋味,晚上睡不着的就想往被上蹭,想出去往大雪堆里插,难受。

  “用凉水泡?这不行,你拿出来,我看看。”

  扳着他肩膀,让他面向自己,仔细看了看,还行,只有几个关节上有红肿,“你等我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平时嘴里都能跑火车了,这会儿得了冻疮,怎么就哑巴了?

  边牧:我是个男人,不能像女人一样唧唧歪歪的。

  邵寇:得了吧,那你刚才干鸡毛让我拿吸管,你倒是不唧唧歪歪的一饮而尽啊。

  边牧斜他:抬杠,是不是?

  邵寇:杠在哪?你说抬就抬啊?

  边牧:傻逼。

  邵寇:你有更文明点的词吗?

  边牧:二百五。

  邵寇:你现在骂我一句,以后我会…

  边牧:怎么滴,你还记仇啊?

  邵寇:我只会记数,1,2,3…

  边牧:你要干嘛?

  邵寇:你知道火车在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