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预兆就是破产，同时谢覃楠还被查出各种各样的违法问题而被拘留检查——作为一家企业来说，大部分都有那样的问题，而之所以谢家会有这个下场，无非就是它的资本已经支撑不住它继续存在。

  谢覃楠最大的罪证被搜罗到的时候，谢明飞给陆离打了一个电话，十足沮丧。

  “陆离，如果不是陆修静的话，我们家不会倒的。”

  陆离沉默了半天，才“嗯”了一声。

  如果不是陆修静谢家也许真的能撑下去，他并不知道陆修静在这里面花了多大的力气，但他知道一定不小。

  “你真的不觉得他做的很过分吗？”

  陆离能听出谢明飞隐藏的怨，从前谢明飞就像是一个被家里人宠坏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弟，但如今他却已经有了人类最普通也最强烈的情感之一：怨恨。要不是顾及他和陆修静的关系，他用的形容词也许就不是“过分”两个字了。

  陆离道：“可能，也有人觉得谢家从前做的事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