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要犯上_分节阅读_3
��算是有人将珩羽派搬空了指不定也没人管了。

  那么,跟司徒凛月交手的人是谁呢?

  珩羽派的仇家?

  可是为什么他会在左玄歌住进珩羽的第一天就来了。

  为什么他来了却哪儿都不去直奔他的厢房而来。

  左玄歌背脊突然一凉,无论这人是谁为何而来,司徒凛月指不定都要将这笔账算在他的头上的。

  除非这个人原本就是司徒凛月安排的。

  屋顶上的打斗声突然止息,北面房子传来一声轻微的关门声,想必来者已被司徒凛月赶走。

  趁夜而来的不速之客上了左玄歌的屋顶,他都能听见,可见左玄歌最初想的趁夜逃走有多不可靠。

  还好在得知珩羽掌门必夺武林第一的时候,他就放弃了那可笑的计划。

  左玄歌重新躺了回去,脑子却更加乱了。

  为什么徒严苛的司徒凛月执意要自己为徒呢?那位不请自来的“梁上君子”究竟是不是他在故弄玄虚?这一切又会不会与自己一直想要调查了解的真相有关系呢?

  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之下,直至后半夜他才勉强入了梦乡。

  坠入一个纠缠了他十多年的噩梦里。

  有光不知从哪里而来,刺痛他的眼睛,可是当他好不容易勉强睁开一点点眼睛的时候,却发现四周都是密不透风的铁壁。

  目之所及,都是冰冷而坚硬的铁壁,泛着青白刺眼的光,无论他将目光转到哪里都只能看见光秃秃的四壁。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连他自己也没有吗?

  为什么他看不见他自己?又为什么会有光?

  ☆、练功练功

  早餐是清淡寡味的清粥素面,司徒凛月的第一句话便是问他昨夜睡得可好。

  “好。”左玄歌答道,脑袋随着声音一起低下去,装作认真喝粥的样子。

  “吃完开始练功。”司徒凛月倒也没多问。

  左玄歌不悦地咕哝了一声:“这么早?”

  现在才刚过寅时,他昨夜本就睡得不好,一大早被叫起来陪师父吃早餐已经让他很有些起床气了。

  司徒凛月瞥眼看了看他,显然对于他语气里的勉强之意很不满:“不知道有句话叫做笨鸟先飞吗。”

  左玄歌抿了抿嘴,正色道:“师父,我不笨。”

  司徒凛月盛了一大碗粥放在他的面前:“没有说你笨,你现在开始习武已经比寻常武林人晚了十几个年头,就是再笨的鸟也飞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左玄歌看着眼前的粥,心里有些复杂,为了强压住内心的那股异样他脸上挂上一抹玩味的笑:“师父,你这是在调戏我吗?”

  司徒凛月蹙了蹙眉:“调戏?”

  左玄歌支着脑袋言语轻佻:“不然干嘛拐着弯儿夸我聪明呢?故意让我先急上一急,你这般地欲擒故纵不是调戏是什么?”

  司徒凛月沉默着将手中端着碗里的粥喝完,目光低垂仿佛着漫不经心地道:“没大没小,罚你等会儿先到院子里扎一个时辰马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