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时年(4)
��,拉下。

  未软的肉棒登时弹跳出来。

  江烟把它捧在双手间,搓揉着。

  “嘶。”邵长昭倒吸一口凉气。最磨人的就是这种半生不熟的技巧。

  更令他血脉偾张的是,她竟缓缓蹲了下去,张开唇,将渗出前精的马眼含了进去。

  在一起这么久,他替她口交过几次,却从未让她来做。

  一是,怕自己失态,弄伤她;二是,对于女人而言,痛苦会多于快乐。

  中止不是,继续也不是。

  邵长昭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