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3)
p;一个穷得叮当响,还不会有什么前途的男人。

  除了器大活好,他实在想不到其他的。

  但这也是他的幸运。

  修了半辈子得来的福。

  他长吁口气,像终于放弃什么似的。

  他折身,揽过她光溜的身子,哑声:“好。”

  浮花浪蕊都相识,谁更曾抬眼。他抬眼,看见那朵立于波涛尖的水花。他身越波涛汹涌,去碰触,却是水珠一握。

  “还做吗?”赵善下头似乎又有湿意。

  她性欲不算强,与前夫结婚,是家里人介绍。他是做生意的,结婚没两年,他生意就做大了,都说男人发了财,就容易出轨,不是没道理的。他忙得没空回家,却偷得了闲在外头找情妇。

  算起来,结婚这几年,他们做爱的次数数的过来。

  找他,是一时兴起。想知道,被男人肏得腿发软是什么感觉。

  宋在寒确实也让她体会到了。

  食髓知味,赵善对性爱的渴望愈演愈烈。

  “做。”对于男人,只来一发,的确不够。

  宋在寒翻身,掰开她的腿,吻着她的乳肉,一路吻到阴户,留下一串晶莹的唾液。

  赵善的阴毛黑亮,略微卷翘,挠得他脸痒。舌头在阴蒂上转了圈,探进去,搅动着里面渗出的清液。水声啧啧。他的嘴唇,含住阴唇,吮着咬着。

  她的前夫从未给她口交过,原来这么刺激。

  她绷直了腿,手抓着头下的枕头,拱起了腰肢,像座人形拱桥。

  “啊。”她腰蓦地一塌,液体尽数喷在他脸上。

  宋在寒爬上来,捏着她的下巴,吻她的唇。她尝到自己淫液的味道。腥得很,并不好吃。

  他刚刚是不是吞了很多?她胡思乱想着,她还没尝过他的,下回可以试试。

  恍惚中,他进来了。

  相比较第一次,她已能适应他的粗长,但还是会不经意被他撑到。

  她两条腿夹着他的腰,手臂吊在他脖颈上,半个身子是悬空的。

  约莫是场景换到了自己家,赵善叫床叫得比平常更浪,更骚。

  “啊……好棒,宋在寒的肉棒好大好粗,嗯……快点……用力肏我……乳头,乳头,含住啊。”

  宋在寒第一次听她这样放浪,仿佛吃了兴奋剂,吃了春药,肏得更加用力。

  交合处的液体四溅着,洒在床上,一摊一摊的,画面别提多淫秽了。

  最后。

  他附耳低语:“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吃掉。”

  *

  宋在寒终究没离开理发店。他们偶尔一块吃饭,在赵善有空,且心情不错时。

  街坊邻居们都说,他们在一起了。一对单身男女,谈恋爱无可厚非,关键是,赵善是离过婚的女人。

  小城市,又还是刚到二十一世纪,没那么开放,背后还是会传些闲话。

  暮秋,赵善怀孕了。

  其实,依他们一周至少三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