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观音2
;“我见姑娘一见如故,”他着急地出声解释,“姑娘不必生分,只是婚姻乃一生大事,绝不可草率。”

  你垂下手臂,重新露出那双迷离而狭长的泪眼,夜光如水荡涤在你的眸中,你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可我就是喜欢你。”

  他僵y着没有动了。

  你没有b他,没有再进一步,反而退了回去。你重新坐在海边吃鱼,吹着海风,褪去鞋袜,在泥地里踩着,让海水冲刷你的脚腕。

  他在背后注视着你。

  你听到他说,“我叫敖丙。”

  你背对着他站定,轻轻转过头来,海风吹动头发,你敛了敛发丝,唤了声,“敖丙哥哥。”

  他看着你向他走来。

  你挨着他的肩膀坐好,用长腿扫着冲上来的浪,泡沫软软地在你脚下化开,你说:“哥哥可以叫我宝宝呀。”

  他红着脸看你,有点尴尬的样子。

  你自顾自笑笑,出声讲了一个故事,你说:“我从出生就得了很重的病,爸爸觉得我总有一天会si,便没有给我取名,妈妈和姐姐都叫我宝宝。”

  “敖丙哥哥也可以这样叫我。”

  他注视你的时候目光轻微闪躲,没有出声。

  你没恼,略一侧头,你慢慢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也没有躲。

  他是你狐狸jing生涯里g引的第一个男人,很多年以后你才知道,没有同意,没有拒绝,世间只这男人软得像水。

  而水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武器。

  他能融化你。

  彼时你只是从极地跑出的九尾狐,受火毒炙烤,在他身边时感觉到久违的舒适和安心。

  如果你能握住他的手就好了。

  你的手盖在了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