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发出的超声波，可以为她操控所有的尸鬼。

  “他们怕是死都想不明白我是怎么做的吧？”艾莉丝满脸得意的笑着。

  “水源，哈哈，水源就可以感染整个城市喽，谁也没想到吧？虽然会稀释一部分药剂，让这些家伙的异变过程稍显缓慢，但只要耐心的等上几小时就可以啦。”

  “不是！”御名正则突然摇头道：“我们不是没想到过，佛列很早以前就想过这件事，但谁也不敢做。”

  “为何不敢？”艾莉丝愕然，又冷笑道：“你们的胆子太小了，所以佛列才败得那么惨，哼，不过一座城市罢了。”

  御名正则不说话了，佛列和简诗情不敢这样做是因为他们至少觉得自己还是个人类。

  而艾莉丝却……

  就连妖魔之王都很少会把整座城市都变成怪物，就连紫娆都不会做，就连以嗜杀成名的血瞳在打破北京城后，他的选择也只是驱赶，而不是完全的杀戮。

  可艾莉丝却比他们更残酷，她不仅做了，还连做两次，米兰如是，比勒陀利亚亦如是，或许她早就不是一个人类了，她的心，或许从来都不是人类的心。

  这样的事连天雨长宗和御名正则这样的冷血家伙都有些难以接受，只是迫于艾莉丝的命令，连佛列和简诗情都无法接受，这其中还包括了……

  看着艾莉丝狰狞的笑脸，欧阳羽连连后退，他的脸色已经惨白一片，他是亲眼看着这座城市化为地狱的，这就是艾莉丝所说的惊喜？她竟然会觉得这是惊喜？

  那一刻，欧阳羽猛地揪住心口，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跟着她，甚至曾经想过要爱上她，用她来代替心中那个难以割舍的身影，但却……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欧阳羽颤抖着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