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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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炯打电话给我,他说他走以后,在下面院子里等了我一小时,我没有跟出来也没有传呼他,他对我很失望。并且一字一句地说:“不知你记不记得,你要到学校来工作的时候,我就对你说过,如果你与学生发生关系,我们俩就不会再有任何往来!”

  接到单位安排我到学校工作的通知告诉他时,他当时是说过这话。但是,我没在意,记得是一个“哈哈”应对的,我不相信会有这种事出现。实事是这事当时的确没有出现。我仍然送给他一窜“哈哈”。然后挂断电话。

  炯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我不遗憾。

  剑龙从此走进了我的生活,我不想说后悔。只是,在没遇到他的时候,他就出现在我的情感生活中,以结果先于原因的形式存在着,隐晦得可以!

  男孩让我啄嚼有毒的槟榔(1)

  这是在学校工作二年半的一个很冷的冬天,学校已经放寒假,我在办公室整理资料。很晚了,正准备结束手上的工作,听到有人叫了一声“老师。”

  我转过头,很惊讶。

  剑龙站在门口,很瞩目的是,双手紧握着一包槟榔!

  他站在那没动,我睁着老大的双眼,望着他,还有他那双紧握着槟榔的冻红了的手!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走进来,双手捧上那包槟榔,呈到我面前说:“送给您!”

  他说完,又从那里面拿出一个送到我面前。我说我从来不吃槟榔,它配方中有毒药!他哈哈大笑,一定要我试一下。

  我注意到,他只穿件蓝白相间的格子西装,里面是一件白衬衣配上单薄的马夹!在我一身皮褛的反衬下,很刺眼!

  我不高兴地说:“一年前学校演出就看你穿这身,一年四季的,就不换换!”

  他当时望着我的眼神,到今天我还不能忘怀。他有一分钟没说话,然后,坚持把槟榔放在我手心中,看着我。

  这是我第一次吃它,只嚼到第五下,我就额头冒出毛毛汗,面色桃红。我感到晕,还想吐!他又笑起来,让我把槟榔渣吐了。

  我很热,立即解开皮衣和围脖:“总这样刺激身体也不行,得保暖!”

  他说,他在长沙走了一天,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不知去那里,就上我这儿来了。是的,他是用它来御寒的,现在只有这一包了,原来他买了三包。

  他这话我有些不懂,剑龙在我的记忆里,他应该是在父母的关爱下,快乐成长的阳光大男孩,是那种有些虚荣心,追求时髦的学生,专业成绩不错。学校舞蹈班的女孩子很喜欢他。他今天给我的感觉,也许我错了。

  我带他来到我的宿舍。那晚,我们都没睡,谈了很多。

  他随母亲在农村生活了十二年,读初中才进长沙。母亲没有工作,原本是父亲支撑这个家。三年前,父亲在单位承包挣钱后,找了一位比他小很多的情妇,并离家与她同居。

  三年了,母亲忍辱负重,只求他能给点生活费和过年的那天一家子团聚。这位父亲,认为这要求还是太高了。一年来,分文不给,他说他们是“有人脚的猪”,他不养他们了!一年呀,他和他母亲是在姐夫有限的帮助下度过的,他说自己也有十八岁了,他不想求他!

  他父亲得寸进尺,让他们都不要回他爷爷家,他要同他的情妇在老家过年!对于一位中国传统的妇女,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哭昏在地。剑龙从学校进家门就看到这一幕!他愤怒了,找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