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荒山,这两个月的训练成果非常令人满意。今天我还带了博硕过来,这小子显得异常兴奋。

  “你们每人只有一把匕首,从这里上去。”我指了指头顶陡峭的断崖。“两个时辰后我会在崖顶等你们,到时候,上不来的人,就永远不要上来了!”说完,带着博硕翻身上马,一甩手中的长鞭,高喝一声:“开始!”

  那三十名汉子迅速将身体贴向石壁,像蜘蛛人般的攀援起来,我和博硕从山的另一侧缓坡骑马而上,不一会就到了崖顶。我俩席地而坐,博硕睁着大眼睛不满地问我:“为什么不让我也试试?”我玩着手中的蚂蚱笑道:“你身子骨不行,这种运动做不了的。你放心,我会单独训练你的,不过要等你吃胖点才可以。”

  他趴在崖边往下瞅着,回过头来问我:“要是爬到一半掉下去怎么办?”

  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到他身边,冷冷地说道:“死!”

  深夜,我受召来到养心殿,康熙歪靠在床榻上百~万\小!说,待我进来后便起身掏出一个玉牌递给我。

  “这是”赑屃“统领的玉牌,这次去了杭州帮朕多看着,多听着,若另有任务,朕会派人通知你。”我抚摸着手中上等的血玉腰牌,上面刻着一个形似龟的赑屃图案。都说龙生九子,不成龙,这赑屃就是九子之一,好负重,长年累月地驮载着石碑。这“赑屃”组织取其“负重”之意,肩负着皇家重大的秘密任务,但多少也有其“忍辱”的引申意义。如今,我作为统领之一,不仅因为我自身的本领,最关键的是我也是这皇家的一子,这样想来,那另一个统领也应该是皇室,那么会是谁呢?

  “再过十天,就是胤祥的大婚之日了,他从小与你亲近,你就等大婚以后再去杭州将军那报道吧!”他转过身,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奴才遵命!”我俯下身,紧紧地握住手中的玉牌,心口像被刀子割过般的剧烈疼痛起来。

  “良辰开喜宴,佳日娶新人。持家饲的猪祭祀神仙,神其赐福,佳偶是成。神仙保佑此夫妇,福祉日增。白其发布黄其齿,白恙不生。九旬而健康,百岁修龄。年长岁永,享寿无穷。宜其家室,富贵恩荣。阖第得此吉祥,感戴神灵。”

  窗外的人读着满洲语的祝贺致辞,萨满在院中跳舞。房内胤祥和新娘坐在帐前,炕上放一张炕桌,炕桌上有一只用大红方漆盘盛放着的烤整羊,一位“全合人”喂他俩各吃一口烤羊r。这便是满族人婚礼特有的“阿查布密”,也就是汉语中的“合卺”。

  我站在院内的一角,置身于这喜庆热闹之外,今天虽是吉日,但天空偏偏下着小雨,难道是老天怜悯我吗?

  穿过庭院来到前堂,在席下落座,合桌的一些人里也只隆科多还熟悉些。捧起酒杯,点头示意了一下,笑着饮尽。

  身后一片起哄声,我转身看去,见众阿哥簇拥着身着火红新郎服的胤祥出来敬酒。他一杯接着一杯的被灌着酒,又让我想起那天的百花山,他的笑,他的歌,他身子带给我的温暖。那些如今想来,虚幻的接近于梦境,仿佛真的不曾发生过。我嘲笑着自己的脆弱,今天的这一切早就是我预料之中的事,只是,没想到它来临的会是这样的快……

  眼前落下一只酒碗,我抬头,是四阿哥,他挽着胤祥的手臂站在我面前。我看着胤祥因酒精而变得驼红的脸庞,还有那如同黑夜天幕上星辰般闪亮的眸子。轻笑着起身:“十三阿哥,大喜了!祝你和福晋早生贵子,恩爱白头。”说完,酒碗与他的碰了碰,酒入喉肠,原来一切可以这么简单。

  今夜我喝的太多了,在后院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