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
�及对于这项研究的不死心。m和w个别采取行动之后,考虑到也许有另有他人藏起绘卷,在进行各种搜索之时,从前述村人们的谣传推测t子心理,认为有这种可能而进行此种反间密告,他果然做对了。当然这种行为对w来说很卑鄙,更何况m还藉著这封信再度接近t子,但是,但是……若回顾当时至今日为止,m必须持续被要求偿还恐怖代价的事实,实在是令人毛骨悚然。有志于研究因果报应的人却受到因果报应所苦恼,导致下定自杀的决心,让他连笑谈命运的讽刺气力都没有……

  话虽如此,当时m又如何能预知未来?他只是受到这项传说所包含的精神科学之魅力和t子的美貌所吸引,同时更抱著只要是为了学术研究,一切都不在乎的最初的意志盲目前进。不到丰年,m就和t子同居,没多久,t子怀孕的徵兆就明显呈现,在该年进入暑假后不久,已可以感受到明确的胎动,而且,这个胎动应该形容为在日后长达二十年岁月中,彻底掌握w和m两人命运之命运魔神般的胎动,是焦躁的想取得w和m两人心脏要玩的胎儿的暴动,更是让在这出以精神研究为中心的超越血泪、义理、人情之妖邪剧里担任主角的所有演员,全部陷入死亡结局的命运魔神的捉弄。问题是,这出戏开幕时丢给观众的疑问我是谁的儿子?……从那时至今,所得到的回答不管是有形或是无形,全都是否定的。

  当然,w和m都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他们的回答是否属于不可摇撼的事实,就算后来成为藉血型监定亲子关系之方法专家的w,同样无法调查,因为他不能随意采取自己和m的血y。不仅如此,比任何人更能够说明这项事实的胎儿母亲t子,在尚未接受调查前就已死无对证,也未留下丝毫证据。如果她生前有留下写著胎儿父亲之人的姓氏或什么之讯息,事情就能迎刀而解,只是很遗憾的,她什么也没有留下,申报户籍时也只是简单写上父不详——吴一郎几个字,因此w和m可以任意肯定或否定与t子的关系,更何况,t子是否曾与w和m以外的男人扯上关系,除了她自己的良心之外,没人知道。这表示,t子腹中胎儿的父亲,除了t子复活明确证言,或者写下某种不动如山的记述,否则绝对永远无法得知。

  命运的魔神—胎儿—出生后,是个如珠玉一般的男孩,他是明治四十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出生于两人秘密同居的福冈市外松园一位皮革商人家中的别院。听到男孩的啼哭声后下久,一直忍耐的m首次问t子听说有一卷会诅咒吴家男子的绘卷存在……这时,t子似乎也被为人母亲的爱心打动,终于说出了实情:

  我从小就喜欢读书和绘卷,比三餐吃饭都更重视,所以懂事以后就经常独自前往寺院,观赏或临摹据说是虹汀先祖亲绘的纸门图画或亲自雕刻在栏杆上的仙人画像。来参拜的村人们不知道我在场,总是会谈及各种有关寺院缘起的事迹,我听了非常感动,而且从他们的谈话里得知了有详细写明寺院缘起的文章,是由和尚慎重保管……我很想看,最后趁无人之际,假装观赏绘画或什么的四处搜寻,果然在和尚房间的书箱里找到《缘起文》。

  见到这个以后,我觉得那卷被烧毁的绘卷未免太可惜了,就前往大殿捧起佛像摇动,却发现很奇怪的事,里面好像有疑似绘卷之物的声响,由于事情出乎意料,我当时吓了一跳,心跳急促。

  但是,我把这件事情告诉和尚时却被训了一顿,因此过了大约一个星期,趁著放学回家,我假装至大殿上香,拔下佛像颈部,取出绘卷。

  但是,带回绘卷在无人的仓库二楼打开一看,发现里面尽是意料不到的恐怖、恶心画像,我再度吓了一跳,马上想要送回寺院,但,这时忽然见到绘卷裱装非常漂亮,又觉得送回去未免可暗,所以日后每当自己一个人在家时,我就会一点一点撕下裱装背面的纸,利用坏掉的幻蹬镜头观看丝线的排列,描绘在红色绢布上。不过如果被人发现就糟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