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眨眼!

  “‘过分’二字我原封不动还给你!你不为我准备洗漱,反而睡得香,你的放肆足矣当即仗毙!”他瞪圆双目,瞳孔微缩,手劲加厉,我甚至听到手指压损骨头的“咯、咯”声。

  下腭的痛楚引发颤抖,不止因痛,更因他所说的话!自从奶娘死后,“仗毙”二字便在我心中留下残酷死亡的y影。电视剧中所表演的只是假象,而奶娘却真!真正的仗毙无情可言,绝对冷血!

  “唔……放手!放手!”我痛得红了眼眶,抡起拳头朝他身上捶打。打得用力、打得快速,只是未起效,他的肌r似铁一般,拳头落在上面不痛不痒。

  捶打无效,却换来他的暴行。他捏着我的下巴、将我甩上床,令我的额头“砰”一声重重磕上床褥。登时,头昏目眩!好在不是磕地,否则必血流!

  昏眩未过,领口被揪,身子也顺倾力朝他扑去。亲密相贴,脸颊微红,用力推搡着他。

  他不在意,缩短我二人之间的距离,鼻尖贴抵鼻尖怒道,“你有必要重新读一遍《女德》,最好将书上所讲通通记住!”吼罢,抿开狰狞之笑,续言,“去,打水给我擦脸!”说完,推了我一下,将我推倒在床,他则直起身将双手背向身后。

  他那张不容拒绝的霸道面庞令我依言行事,极力克制内心颤抖,哆嗦着穿好衣物,端起脸盆出房打水。现古代,非21世纪,女子均需相夫!睡着与清醒相差甚远,他,还是睡着时惹人疼爱!

  从院内井中打上半盆清水,浸湿布巾为他擦脸。他闭着眼睛端坐在桌旁,布巾时尔掩盖他的面容,时尔显露,几次后,洁面完毕。

  擦过脸后我将他微乱的黑丝梳理整齐,他望着镜中的自己左右端详,片刻后看着镜中立在身后的我嘲讽说道,“你只有这点用途。”说罢,看也不看我一眼,离去。

  我瞪着他傲气狂放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手高举,将梳子摔上淑妆台。梳落,摔成两半。

  “烈明野,你混蛋——”怒吼,何为‘用途’?他竟不将我当人看!他不是一般的过分!混蛋!混蛋!

  我全身血y因气而,又烫又烧!极力压抑怒窜高涨的火气,深呼吸,吐气;深呼吸,吐气;重复多次后才勉强令自己恢复些理智。

  抿紧嘴唇,将布巾从脸盆中取出,拧干,搭回洗脸架。把盆中水泼向院子,放回原处。伺候完烈明野那残暴的小男人方才为自己整理仪容。

  ◇

  用过午膳,我在院中溜了会儿弯,回房歇息。分娩后养成了午歇习惯,睡一小觉不论对精神或身体来说都是好的。

  午后阳光温暖充足,我阂了门,支开棱窗,躺上床。侧身以背对示门扉,似睡非醒间被巨响吓醒。心跳登时漏跳,反s性扭身朝门口看去……只见烈明野焦黑着一张俊容疾速向我移动!

  想尖叫,但声音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唯有一面揪紧薄被、一面火速向墙角缩去。他进我的房大多数都用脚,难道长的一双手全是摆设?

  才缩至墙角,他长臂一伸将我抓回原位。“你要干什么?!”我惊慌质问,他现下这幅与我有深仇大恨的尊容实在令人心慌!

  他不回答,将我用力按在床上。后背与床相撞,岂是一个“痛”字可表达!“唔……”闷哼着,哼后便闻一声衣服破裂的“嘶啦”声,胸前登时一凉。

  “你要……啊——”我只吐出二字,之后的咽回腹,取而代之是惨叫。他不止撒裂我的衣裳,更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