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没错,你喝醉了,不过没有做出什么不当的行为,只是……看着地原本安心下来的眼神一变,靳茗雷才又继续说下去,只是对我说了许多你心中的话。

  醉语不可尽信。谷子蓉立即反驳,心中泛起一股不自在。她昨晚到底说了什麽?

  是吗?谁是契儿?靳茗雷出其不意的问,盯着她闪烁的眼神。

  嘎?谷子蓉瞪大眼。他怎么知道?不过她旋及一回神,我昨晚喝醉时说的话?

  对,他是谁?或是她?

  她跟你一辈子也不会有交集,你不需要知道。谷子蓉不认为自己该告诉他那些事,所以断然拒绝。

  凡是有关於你的事,我都要知道。靳茗雷霸道的口吻显露无遗,隐约含着不悦。

  该交代的我都说了,你还想知道什麽?

  我要知道你真正的来历。他追问。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父母双亡,家中只有我与弟弟两人,还有什么你想知道的。谷子蓉有些不驯的瞪视他逐渐咄咄人的眼神。

  我想知道你肩上那个旧刀伤是哪里来的?也想知道你这个应该是养在闺中的女人,是如何习得不凡的医术?另外你私下偷偷传授给你弟弟的那种奇怪的功夫,又是怎么学来的?他一口气道出存在心中已久的疑问。

  你监视我?!谷子蓉的眼不敢置信的迸出火光。除非他曾偷窥,否则怎麽知道她将在二十世纪学来的防身术教给少云?

  我必须知道住在府内的人对靳家是无害的。面对她气怒的神情,靳茗雷有丝狼狈的强辩道。

  所以说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才会一直监视着我的行动。谷子蓉冷笑道。她想起二十世纪时受到严超无时无刻的监视控制,而那种身不由己的感受,原以为在这个时代不会再有,想不到面对这个与她如此亲密之人,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下,对她仍是抱着怀疑心态,怎不令人心寒。

  我并非不相信你,我只是要你解释你真正的来历。看着她骤然变冷的美眸,靳茗雷有些无措,不过心中仍是坚持己见,因为她实在有太多令他疑惑的地方,而无论如何,他也要弄清楚。

  假若我对你靳家怀有恶意,又为何要将令堂身上的毒解去?谷子蓉看着他坚持的眼神反问道。

  你也说过,你是为了赏金不是吗?这跟说明你的来历没有相干!靳茗雷已渐感不耐,嗓音更低沉严厉。

  既然不相干,你也只能相信我对靳家无害,何必硬要我交代什麽来历。谷子蓉忍住气回答他。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只要你将来历交代清楚,我就相信你,不论你所说的事有多么奇怪。不曾哄过人的靳茗雷,根本从未考虑过以其他方式问出想知道的事,所以仍是冷厉追问。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没有必要向你交代什么。谷子蓉精致的脸蛋陡地罩上一层薄霜。

  你是我的女人,本来就不该有事隐瞒着我,况且昨晚你才说你很喜欢我,为什麽一觉醒来态度又改变?靳茗言简直无法招架地变化多端的个性,执意要弄清楚她的来历,於是不惜拿出她昨夜的告自来问她,至於他为什麽如此急於了解她的过往,他却从不曾自问过。

  我没有说过那种话!谷子蓉的脸色白了白,心中感到难堪。原来酒後真的会吐真言,可惜碰上靳茗雷这个无心男人,反而被他拿来作为攻击的武器,她真是自取其辱啊!

  你确定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