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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人是天之骄子,自然有底气如是说,肖伦和他却不同,是从底层m爬滚打上来,不陪著那些什麽什麽总玩耍,喝西北风吗?

  肖伦大概跟他想的一样,看了他一眼後笑笑说:「耿少生活自然健康,是我们的榜样。」

  耿杰看著他说:「肖少你和我一样身家出世,何必字字句句要自贬捧我?」

  肖伦失笑:「是我不好,那些习气沾染了,一时间说话不好听。」

  「哈哈,也不知你变成这样,是好还是不好。」耿杰摇头,「害得我都要猜测是要防著你经验日益富足日渐做大,还是看你现在这样不思进取而松一口气。」

  如此直接的话让肖伦稍一挑眉,却没再什麽表示,只是摇头笑笑。

  耿杰抚掌大笑:「好涵养,看来我果然是要防著你了。」

  容安竹替二人倒茶:「防著倒不必,应当是放心与肖少合作才是。」

  「你倒真是一剂安神凉茶。」耿杰笑道。

  容安竹亦笑,不置可否。

  耿杰似很欣赏容安竹和肖伦二人,口头上已经开始提出一单两千万的生意。这对他来说不算大,但是对於硗笁来说,在当今被肖老爷子压得死死的情况下,无异一g救命稻草。

  耿杰亦没有像其他那些他口中的不入流商人一样,提出很多不合理要求。肖伦二人也明白,对於耿氏这般的鲸鱼,他们这些小虾米送什麽礼都是笑话罢了。而耿杰看来,确实是诚心要跟他们谈生意。

  只是,两人皆是明白人,耿杰那若有似无中对容安竹的关注,他们岂会不知。

  容安竹不知肖伦作何想,面上看来却没有什麽。肖伦亦不知容安竹怎样想,但他脸上对耿杰的欣赏之意从来不遮掩。

  耿杰离开s城的前一天是周日,难得休息之日,却是单独邀约了容安竹一同饮茶聊经。

  容安竹向来稳重,亦是爽快之人,这次却有点迟疑。

  他挂了电话之後,看著方才将耿杰邀约一事听得清楚的肖伦,後者却是嘴角挂著浅笑:「看来这单大生意,却是要靠容少了。」

  听罢,容安竹亦勾起笑容:「那就希望年终红包,肖总再多分我一成吧。」

  听罢音乐,却又觉得有点吵闹,於是关掉高级音响,然後打开笔记本电脑,想看看公务。公务是看得进去,但是过了不久便想看看时锺。

  肖伦撇撇嘴角,径自起身,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已经过了晚上九点。

  若说白天还能泰然自若,现在则已经难掩不爽。

  真不知道他在搞什麽。眉头微微皱著,肖伦腹诽,该不会是玩得不亦乐乎,连家都不回了?

  不是不放心容安竹,肖伦也是诚心的十足信任,虽然他们彼此之间没有什麽承诺之类的话语,但是这段关系应当是彼此默认了的吧。

  只是,一种很是陌生的独占欲。

  肖伦放任自己向後倒,靠在椅背上看著墙上的时锺指针走著。

  「滴答」、「滴答」的声音让他渐渐有点茫然。

  独占欲?独占什麽的欲望?

  容安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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