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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作俑者打横抱回床上。

  而反观肖伦,怎麽会一点肾亏的表现都没有……

  「要不然,今天你请半天假。」肖伦欠扁地笑著说。

  「今天金石的老板要来。」容安竹扶著额头说。金石的案子一直是他在跟,今天若是不去,影响肯定会很不好。

  「那个老狐狸?」肖伦撇嘴,「你确定你今天有j力应付?」

  容安竹眯起眼睛,一言不发只盯著他看。

  肖伦才稍稍收敛,mm鼻头:「那我今天和你一起招待。」

  所谓招待,无外乎吃喝嫖赌。

  一群人先是参观了公司,讲了一点公事,随後肖伦开车,带著容安竹、金老板和他的助手,到了豪华的上海菜餐厅吃饭,照例喝酒划拳。

  肖伦还算有点良心,给容安竹的酒多数被他挡掉了──看得容安竹胆颤心惊,生怕他一个人喝两人份,喝得酒j中毒。

  然後又一同去了夜总会,开了个包厢,找了几个小姐作陪,一边是卡拉ok,一边是麻将桌,容安竹负责输钱给金老板,肖伦负责在一边给金总助理过招。

  待到钱输得恰到好处,容安竹才作势拉了金老板到唱歌那一边,让几个美人作陪,自己稍作歇息。

  正在因为腰痛隐隐皱眉,就有一双手悄悄伸到他身後揉捏按摩,容安竹瞥一眼坐到自己身边的肖伦,让他安分一点。肖伦却似没看见,一手照样在他身後按摩,一手在前面同金老板玩骰子,乍看下去,也丝毫无异样。

  好不容易捱到最後,将金老板一行人连同几个小姐送到了酒店房间,两人才微笑著告辞。

  坐上出租车时,容安竹已经是难掩倦色,肖伦才语带愧疚地说:「回去我替你好好按摩一番。」

  容安竹抬眼,看他一脸嬉笑,哪里来的反省之意,只吐出一个字:「滚。」

  公司众员工看著最近眉开眼笑一脸春色的肖总,一直在琢磨著这个时机提加薪是不是可能x很大……

  不过财政大权似乎是掌握在容总手里呢,容总最近却是一副疲倦之态,好似纵欲过度……

  但肖总好一段时间没有和他那些红颜知己来往了呀,哪里来的春情无边呢?

  正在这麽揣度,红颜知己找上门来啦!

  彼时容安竹正在同财务主管开小会,开完之後走出来去茶水间泡完茶回来,就听肖伦办公室里好大一声响,惊得他手一抖,差点溢出热水烫到手。

  就见肖伦办公室的门被人从里面大力打开,一个穿著火辣的女人踩著高跟鞋,蹬蹬蹬走出来,火气冲冲地离去。

  容安竹打头,带领一众有贼心没贼胆的人向里窥视,只见肖伦英俊脸上一道明显的五指印,登时龇牙,mm自己脸颊。

  肖伦一个眼刀飞过来,众人作鸟兽散状,容安竹也想走,却被叫住:「容总,你进来。」

  容安竹mm鼻头,忍住幸灾乐祸的笑,严肃正经地走进去,关上门。

  眼见肖伦脸上的红痕渐渐渗出血丝,容安竹才真正收起玩笑之意,转身从杂物柜里取来医药箱,替他擦了酒j消了毒才坐下来。

  肖伦疼得龇牙咧嘴,偏又不是什麽好得意的事情,只有闷闷不乐地顺势拿起一份报告,装模作样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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