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
sp; 芸岩一向是讨厌接吻的,她觉得口腔里钻进来另一个人的舌头,互相吸吮著胶换唾y是很恶心的一件事情。所以她很少和锺飞扬接吻,但是此刻,季兮钻进她口腔里的舌头勾引著她的小舌,仿佛是胶合的两条蛇,紧紧的纠缠在一起谁也不舍得分开彼此。

  芸岩顿时觉得体内升腾起一股火热的躁动,小腹里隐隐有火苗窜动,烧的她口gan舌燥,不由自主的攀紧了揽著自己腰身的人,像是沙漠里饥渴的旅人遇到了清泉水一样,急切的吸吮索取著怜爱!

  季兮敏锐的察觉到怀里人儿的回应和软化,抱著她腰身的手,更加的收紧,恨不得将这个柔软而契合的人,揉进自己的体内一样,吞噬香唇的力道也开始加大变得急切,从试探的触碰变成温柔的诱惑,到现在是欲望灼烧後的渴求。

  座椅在不知不觉中被放倒了,芸岩半躺在上面,压在她身上的人,双手在她的躯体上游移,挑逗她的情欲,芸岩也不甘示弱的抱著身上的人,手指拨乱了他的头发,钻进了他的衬衫下面,触碰到他虽显消瘦,却依然有力的肌r。

  长长的即膝的裙子,在纠缠中翻到了大腿上,修长白皙的腿自然的圈住了男人的腰。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的是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声,热度在蹿升,车里的冷气已经无法为这对同路上的伤情男女降下他们的欲火了。

  当灼热破开湿滑的入口,芸岩咬著下唇忍住被涨的酸楚的虚软感,扬起头看著车顶昏黄的灯光,这一刻开始她真正抛开了与那七年的爱恋。

  如同刺绣荷花需要渐变的丝线,感情的遗忘与开始同样如此,芸岩无力的瘫软著任由季兮的予取予夺。

  季兮咬著芸岩的耳垂低吼著舒畅的快感,芸岩的耳朵长的很好看,耳垂厚厚的,放在面相里是一般人都会称赞的有福气的象征,而且她没有打耳dong,季兮舔弄著那小小的敏感的地方,听著她难耐的呻吟声,一丝一缕的无法压抑的从喉间发出,感觉全身的血y越发烫的厉害,而身下的坚硬也越发进出的厉害了。

  那个一闪一亮的路灯,终於寿终正寝的熄灭,季兮伸手抓著芸岩的臀瓣狠狠的撞了几下,随即在芸岩的喊叫声中倒在她的身上。

  酒j上涌与欢爱後的虚软,让两人相拥著沈沈入睡,只剩车内散不去的气味与满身的汗湿,季兮晕沈沈的脑子里似乎觉得忘了一件事,但是不等他想起就沈浸在了黑甜的睡梦中。

  早晨的y光照进车窗里,芸岩睁开有些肿胀的眼睛,扶著晕沈沈的脑袋慢慢的爬起来,看著车你只剩下她一个人,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不知去向的neiku和被拉扯的一塌糊涂的裙子,芸岩震惊的看著腿上与胸口的青紫痕迹,感受到酸痛的身体与刺痛的私密,眉毛抽搐许久之後终於咬牙忍下了即将破口而出的尖叫声。

  颓然的趴在座椅上,芸岩遮住眼睛,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越想冷汗流的越多,越想越是羞红了脸,无力的捂著羞红的脸在座椅上翻滚,哀叹自己又不是十几岁的小萝莉,居然挡不住美男的诱惑,就这样擦枪走火了,真是丢尽了老脸!

  那些香豔的画面是那麽的真切又勾人,芸岩感觉自己的身体还残留著昨夜的余韵,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脸,芸岩无力的从车座上爬起来,手忙脚乱的理好如同泡菜缸里的泡菜一样被折腾的全是褶皱的裙子,顾不得再仔细的需找那个遗失的neiku,推开车门就想落跑。

  可惜车门一推开,芸岩就怔住了,季兮拎著白白的豆浆和胖胖的包子慢慢的从前面走过来,芸岩看著步著晨光走来的人,虽然头发凌乱但是却带出一股颓丧的味道,关键是,明明是一起滚床单的人,为何他的衣服就整整齐齐没个皱痕,自己的就是一把泡菜不能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