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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天临坐车去医院的一路上，脑子里都回响着庄天君的话。

  他跟苑菲菲现在到底算什么？

  开始，包养她做情人也只是一个借口，他是想在她身上挖出藏着的别的秘密，再把那个秘密多年来加诸于他身上的痛苦一一返还回去。

  可是现在事情却正在向他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

  他从来没在一个nv人身上花过这么大心思，也从来没有一个nv人能这么影响他的喜怒哀乐。

  他不知道，现在的他就算证实了那个秘密，还有没有打算去实施他原本的报复计划。

  他打赌要苑菲菲si心塌地的ai上他，怎么现在看倒像是他被渐渐套牢了？

  他甚至解释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她吃避孕药发火，难道他还真想让她给庄家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