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却与人心别(二)
,同她一样狼狈。也许定舟是瞧出来了我的心事,他笑了笑,便命那婢子去取了一把桐油伞来。他和我不同,他是这卫府的姑爷,那婢子自然也就不会乱说些什么。

  我将那伞递与她时,她并没有接下,却是皱了皱眉,苦笑道,“既然衣衫已经湿了,也就不劳烦大人这把伞了,大人好意,阿影心领。”

  我却没有动,执意塞到她手里便离去了。其实定舟说的极有道理,送不送在我,能不能让她明白心意却是在她了。她自然是明白了,才会有了此后种种。她衣上常熏有兰香,氤氲在鼻尖,也常沾染的连我衣上也是这般气息。连定舟也会打趣,“阿敬这是又偷香窃玉去了。”

  我也只是一哂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