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的蠢
�坦,隔壁不安分都宋二公子就想着挑事看热闹。

  “哟,阿酬,你这女朋友酒量不错啊,你是不能喝的,找个能替你挡酒的确实高招。”

  他没轻没重了,江酬睨了他一眼,语气淡淡地:“她哪有什么酒量,你别想。”

  “黄老板新酿的梅子酒,据说最得女孩子欢喜,我叫他们上两壶。”宋轶北说罢,就喊了小厮来,加了两坛子。

  江酬正要制止,转头看到某只小馋猫两眼放光,是真切的跃跃欲试,他不由得扶额叹气,哪怕万千不乐意,还是顺从地问她的意思:“想尝尝?”

  溪曦想的,可一想到他不能喝,就摇了摇头。

  江酬不拘着她,只警告了句:“不准贪杯。”

  得了允许的人笑得眯起了眼,欢快地点头答应。

  酒肠子开了,话匣子也就跟着开了。

  宋轶北就是这目的,江酬知道,乔韵孜也猜得到几分,偏偏溪曦傻,涉世未深被一坛子酒馋得找不着北了。

  江酬一个没娄住,她就如愿以偿地醉态必露了。

  要说溪曦酒量不错,半醉半醒她是不承认的,最多是微醺。

  “我说小姑娘啊,阿酬这个人,脾气忒难搞,你多担待,回头欺负你了,找哥说。”

  才三两杯下肚,他们就称兄道弟的熟稔了?

  溪曦歪头想着他话里的意思,摇了摇头:“我有哥哥的。”

  得,这是间接承认他脾气臭又难搞还欺负人了。

  她话说完,江酬的脸都黑了,一边要提防着她偷酒喝,一边在心里把宋轶北里外鞭策了一番。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这一顿饭吃完,进肚子里都吃食没多少,到累的喝不了酒的某人够呛。

  江酬搂着半醉半困的人,和他们告了别就回车上了。

  宋轶北也喝了几杯,车是不能开了,喊了司机过来。

  上了后座,懒懒靠在未婚妻肩上装醉。

  想着今晚的境遇,实在机缘巧合,又觉得煞是有趣。

  “阿酬完了。”

  乔韵孜本来是闭眼假寐的,他开了口,她就顺势接了一句:“怎么说。”

  “你没看见,他照顾那丫头的样子,和温禹霖照顾圆圆的模样如出一辙。他们这一对,有点意思。”

  娱乐圈啊,也不算顺遂事,往后有的瞧了。

  他想着日后的纷呈,乔韵孜入耳又是另一层意思。

  “怎么没见你多加照拂我。”何止没照顾,还尽给她添麻烦,哪一回喝醉不是她扛着他回家的。

  今天是没醉,酒也没少喝。

  宋二公子当她耍性子了,贱兮兮地附耳嘀咕了两句。

  惹得乔五小姐羞红了脸,伸手就要去捂他的嘴,尽说些口无遮拦的话。

  男人捧着手心也能玩得乐呵,里外亲着闹着,一路惬意回了家。

  好奇宋二公子说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