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前任早逝逼事没有
��这么猝不及防地再次出现了。

  “没事,我家里还有一个呢。”她自言自语道。

  想到纪纲,她更生气了。

  啊!这群只会让人流泪的男人!

  回到家,纪纲正在写字。

  听见江嘉言回来,他头也没抬,只道,“回来了?”

  可半天没等到她的回答。

  纪纲抬头看,江嘉言脸色很差。

  “怎么了?”他关切地问。

  江嘉言不理他,而是径直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水喝。

  “怎么能喝凉的。”纪纲放下笔,向她走去。

  江嘉言咽下水,白了他一眼,“要你管。”说罢,撞了一下他的胳膊,径直出了厨房,上楼去了。

  纪纲心里暗笑,她大概还在为早上的事情生气。

  江嘉言刚换好衣服,就听见纪纲上来了。

  他端着杯子走到她面前,“热的。”

  “不用。”江嘉言语气冷冷地,准备下楼去。

  走了两步,她突然回过头来问,“你不是没娶妻吗?那你怎么知道我要喝热的?”

  纪纲转身看着她,“我就是知道。”

  江嘉言疑惑地上下打量他,而后将手放在他鼻子下面探了探他的呼吸,做出惊讶的样子向后退了两步,“果然是个渣男!”

  转身离开后,她又重新走了回来,从他手里夺过那杯热水,踏着怒气值极高的步伐下了楼,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纪纲随着她下了楼,走到她旁边坐下。

  江嘉言不想和他坐在一起,起身挪了挪,两人中间间隔开。

  纪纲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袖,她嫌弃地将自己的袖子拉出来,“有话说话。”

  纪纲无奈地摇了摇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再说一遍!”江嘉言有些气恼地指着他。

  纪纲抓着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我这是气话。”

  江嘉言把手抽出来,“别碰我。”

  “我有话同你讲。”

  “讲。”

  “今早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你那样问我我不知道怎么答,我想了一天...”他深呼吸,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说,“若你肯,我想......”

  江嘉言手机响了起来,打断了纪纲的话。

  “你想什么?”江嘉言看着纪纲,没有理会电话响。

  “你先忙。”他指了指江嘉言的手机。

  江嘉言拿起电话,耳边传来的王之的声音,“江主任。”

  江嘉言不耐烦地问,“干什么?”

  “展览部近五年的情况整理一下后发我。”王之的声音不容她反驳。

  “不是两天吗?”

  “今晚做完,明天开会。”

  江嘉言长叹一口气,“王之,你别公报私仇。”

  “咱们俩有什么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