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
�,上山陪陪你爸。”

  席桐也想家了,虽然她在银城上学工作,可仍是眷恋故乡的风景。要不是那次火灾,她妈是不会带她背井离乡,来银城投奔远房亲戚的。

  社里批了她一个月的假,把去年没休的年假也给算上了,支教活动是6月18号,她7月20号回来。

  那个时候她和孟峄的协议也结束了。

  想到这里,她觉得日子过得好快。

  一转眼,认识这男人都快半年了。

  *

  孟峄很少给她发消息,也不打电话,席桐最后真懒得管他了,差点拉黑,让他和代言集团品牌的女明星光鲜出镜去。

  她毫不怀疑孟峄能一直在外面浪到她回老家。

  这晚她睡得正沉,床一陷,腰被人捞起来,仓促细密的吻落在她脖子上。席桐被外力突然弄醒,昏沉间以为屋子遭贼了,劫财劫色,刚拿起枕头边防狼喷雾,手就被人攥住。

  他喘得厉害,一边把她睡裙扒上去,一边重重吮吻她的蝴蝶骨,“是我,我回来了。”

  席桐冷不防听见他声音,还以为在做梦,又立刻醒了,火气蹭蹭往上蹿:“别碰我!我要睡觉……呜……”

  孟峄下了飞机直奔市中心的家,本来应该顺路去公司放个文件,可他忍不住了。快一个月没碰她,让她现在睡觉,他就是神仙。

  “乖,给我……”他根本没耐心做前戏,也来不及戴套,把她头转过来深吻数次,吻到她发出微弱的呜咽,就一个挺身侵入他肖想已久的地方。

  两人都立时发出呻吟。

  席桐只感觉有把刀劈了进来,疼得她两眼发黑,一个劲儿抽着凉气,孟峄停了停,缓缓抽送几下,咬紧后槽牙:“放松,别咬这么紧。”

  许多天不做,她紧得像第一次,对他的东西都陌生了,再这么下去不出十分钟他就得缴械。

  孟峄不是奔着十分钟来的,他在飞机上把明天的工作做了一半,上午可以不去公司。

  他耐下性子,退出来戴套,一眨眼的功夫,席桐就裹着被子缩到床角去了。他开了台灯,看到她畏惧又愤然的表情,心底的火烧得下腹更硬,把她揪过来:“不给?”

  她居然还放肆地点头。

  这还了得,孟峄看她是这段日子放纵狠了,按着她后颈让她趴下去啃着枕头,跪着,两手把住她的腰,就着润滑液再次粗鲁地挤进去,重复:“不给?”

  席桐一下子就哭了,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因为这个屈辱的姿势,“你不要这样,我要看见你……”

  换了往常,孟峄听到这话会很高兴,可是今天他想得发疯,只有这个姿势入得最深,可以让他尽快射出来。

  他软下语气,从一个她受得了的频率开始挺动:“等下让你看。”

  殊不知他认为的可以承受的力气已经让身下人快窒息了,她被顶得一下一下往前拱,下巴垫在枕头上快磨破了皮,看着床头那块雕着百合花的靠板越来越近,在视野里晃得越来越猛烈。

  席桐闭上眼,松开齿间的枕巾,绝望地低喊:“……轻点,我要死了……”

  孟峄仿佛没听到,性器插得顺利起来,等她终于够湿,就一手握着她肩膀,一手托着她小腹,固定住她身子,撞得波涛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