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
�峄一边坏心地顶她,一边哑声问:“快点什么?”

  “你,你快点进来……呃……”

  他完全退出去时,铃口被层层迭迭的软肉一吸,下颌到脖颈的线条顿时绷得斧直,眼眸暗如雨云。

  孟峄把她的臀抬高,对他门户大开:“谁是爸爸?”

  “你,你是……”她胸口和双肩泛起微微的粉红色,眯着眼看他,细碎的星子在里面闪。

  “……孟峄,你还做不做了……啊!”

  他重重一捅,霎时填满了。

  席桐被他这一下撞得头发丝都立起来了,叁魂七魄顷刻间飞了一半,两只幼鹿似的腿颤巍巍地挂在他臂弯里,娇气地踢蹬,口中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媚得能滴出水来。

  孟峄哪受得了这个,掐着她的腰就是一顿猛干,把她叫声撞碎,眼睛里的星星也撞碎,耻骨拍击出一片靡靡的红,白色的雪沫飞洒到皮肤上,他抹一把,涂满她双乳肚脐。

  洗衣机震得厉害,她的灵魂也在震,甬道一阵阵缩紧蠕动,不由自主摆腰套弄起来,迎合他的攻击。孟峄被她的主动爽得头皮发麻,闷哼着往前送胯,送到最深处,几乎要把她撑裂,犹不尽兴,把她固定在腰前,不许她往外挪一分,欣赏她沉沦在欲望中的表情。

  好像只有这时,她才离不开他,愿意把一切都交给他,她的身体,她的痛苦和欢愉,她的心。

  干脆就这样死掉算了,孟峄想。

  他伏低身子搂紧她,如同一只出笼的兽,不知疲倦地撕扯着猎物。两个人都已经控制不住,呻吟声此起彼伏地追逐,在盥洗室里回荡。

  甩干模式最后震的那几下幅度太大,他直直冲到尽头,低吼着迸射出来,她瞳孔涣散地死过去,颤抖着把所有爱液都喷给他。

  太阳从窗外移开。

  眼前暗下来,他的脸离她那么近,执着地凝视着她,然后吻上来,眉心,鼻尖,嘴唇,很轻。

  席桐被他弄得迷迷瞪瞪,不知身在何处,干燥的唇瓣擦过他耳下,气若游丝:“抱抱。”

  孟峄把她抱起来,头埋在她颈窝里取暖。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按了速洗键,席桐听到叮的一声,脸唰地白了:“求你,真不要了,我怕……”

  孟峄感到她身子都僵了,失笑:“口红取出来,再洗一遍。”

  这能洗干净吗……衣服怕是都毁了。他就不知道给她买新的,对别人都那么大方,对她就抠门的不行。

  席桐这么想着,一闭眼就睡过去。

  *

  再醒来,她发现省了搬家的力气。

  孟峄通常做完心情都很好,会帮她干一些事,比如洗床单、拖地、晾衣服,或者开车去她公寓,把衣服鞋子文件都带过来。

  她的蓝色连衣裙变成了紫色,一块深一块浅,挂在晾衣架上,白色的文胸和内裤也红了,垃圾桶里躺着她死于非命的纪梵希小羊皮。

  晚上十一点,陈瑜把不知从哪搞来的反季节口红圣诞礼盒送到孟峄家,正好瞥见席桐歪歪倒倒从楼梯下来,要不是孟峄及时拉她一把,她就要表演一个一脚踩空血溅别墅。

  席桐睡得发懵,身上的白衬衫是孟峄给她套的,当居家裙穿,扣子系到第二颗,露出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