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5 我是伤员
  “会。”她的问话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半靠在枕头上,一头长发披散在肩头,雪色的肌肤,乌黑的青丝,半褪的衣衫,无形中考验着男人的自制力。

  池斯年吞咽了一下,“会跳什么舞?”其实他想问,她会不会跳钢管舞?

  “骑马舞,民族舞,还有……”雪惜絮絮叨叨的说着,幼教需要学很多东西,孩子的注意力不会长期专注,所以每节课都需要新的东西去引发他们的兴趣。为此她备课的时候,都会去学习新东西。

  骑马舞,骑马……

  “池斯年,你怎么流鼻血了?”雪惜说着说着,就被池斯年鼻子里流出来的殷红血迹给吓到了,她一声惊呼,也惊散了池斯年脑海里那些不和谐的画面。

  “快把头垂下来。”雪惜在护理苏母时,也学习了一些医护常识,看他仰起头,知道流鼻血时仰起头,血液倒回去会流进嘴里或气管里,她连忙叫了一声。结果他还是倔强的仰起头来,她连忙跪在他面前,把他的头拉下来,用手指捏住他的鼻子,缓慢按压,着急道:“好端端的怎么流鼻血了?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不用,不用。”池斯年尴尬得不得了他急忙仰起头,烦躁地低斥:“你离我远点儿。”

  他嫌弃的模样深深的刺伤了她,雪惜默默缩了回去,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池斯年叹了一声,“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只是……,算了,上药吧。”眼前躺着一个姿色不错的女人,他不能亲不能碰,他心里有多焦躁可想而知。

  直到上完药,雪惜都一声不吭,她默默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伤口凉幽幽的,她的心也凉幽幽的。

  他起身出来寻,去了楼下卫生间,门是徜开的,她并不在里面。他站在客厅里,紧皱眉头,人呢?跑哪里去了?

  他在楼下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她,又转身上楼,推开客房门一间一间找。找到最后一间,才发现从里面反锁了,他拍了拍门,“苏雪惜,开门。”

  雪惜没想到他会寻来,心下微惊,踌躇道:“我…我已经睡下了。”

  “开门!”池斯年坚持。

  “我睡这里就好。”雪惜执拗起来。

  “不要让我说第三次。”池斯年显然耐性全失,屋里不吭声了,半晌,雪惜听到锁心转动的声音,她还没反应过来,池斯年已经开门进来。

  屋外走廊上的壁灯光线将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他怒气冲冲地走过来,也不顾浑身是伤的她,将她一提一抱,扛在了肩头上。那模样就像入室强抢民女的采花大盗,神气十足的走了出去。

  “池斯年,你放开我。”雪惜怒,刚才叫她离他远点的是他,现在又这样苦苦纠缠的也是他,他到底想怎样?

  “不放!”池斯年斩钉截铁的说。

  “既然讨厌我,又何必勉强自己来亲近我?池斯年,我会跟乔少桓离婚,达到你的目的。所以求你看在我这身上,都是因为你的缘故而弄的,放过我。”雪惜刚才躺在床上好好想了想这段时间的事。

  池斯年恨乔家,所以他要让乔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她与乔少桓的婚礼上,他只是出于要让乔家难堪,才会深情演绎一场抢婚戏码,目的就是让乔梦洁与乔少桓痛苦。

  她不知道他跟乔家有多深的仇恨,但是她不想成为他仇恨下的牺牲品。如果他不喜欢她,就不要再来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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