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我从来没担心过
/>   然而话是这么说……

  越是往下看去,他的表情便越是耐人寻味。

  这位华国学者的逻辑严谨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以至于现在他不但没有发现任何问题,甚至忍不住叫好……

  坐在他旁边的是他的博士生,也是一位英国小伙,名字叫埃。

  看着幕布闪过的一行行字,这位英国小伙渐渐开始有点跟不节奏了。

  终于,他忍不住,小声问道。

  “教授,他的那个群构法,到底在讲什么?”

  梅纳德一丝不苟的盯着放映的ppt,沉默不语。

  这个问题他可以解答,却没法回答。

  一来他不想因为分心错过任何细节,二来是他害怕自己一开口,便忍不住在言语表达对这种巧妙方法的赞美……而在前天,他还在个人博客扬言,这50页论都是废纸,会在普林斯顿的报告会当场揭穿这个华国人的把戏。

  然而即便他不愿承认,现在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和对手的实力差距,间隔着的或许不止一个菲奖……

  行或不行,数学是这么现实的东西。

  另一边,报告厅的后排,两位老人很低调的坐在会场的角落,一边看着报告会,一边用闲聊的口吻小声叙旧。

  “没想到我才离开这几年,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又出了一个人才。”看着台的年轻人,安德鲁·怀尔斯赞许地点了点头,“不错,有我当年一半的风采。”

  2011年返回母校牛津大学任教之后,安德鲁·怀尔斯便很少回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而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主任的职位,也让给了另一位天才查尔斯·费佛曼。

  而他口的当年,便是二十三年前,牛顿研究所举行的那场20世纪末最重要的数学讲座。超过两百名数学家聆听了这一演讲,虽然当时他们之只有四分之一的人,能完全看懂黑板的希腊字母和算式。

  至于剩下四分之三的人,不远万里前往英国,仅仅是为了见证历史。

  现在也是一样。

  虽然哥德巴赫猜想起应用广泛的费马大定理,更像是一道考验智力的测试题,但这道智力测试题能被希尔伯特放进二十三问的第八问,可见其在数论乃至整个数学领域的地位。

  解决它或许不能像千禧难题那样改变世界,也不能向费马大定理那样改变数学,但在解决这一问题时创造的工具,对于整个数学界都是无价之宝。

  毫无疑问,坐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在见证历史。

  “呵呵,”德利涅嘴角扯开一丝笑意,毫不留情地揭短道,“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整天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打算和《纽约时报》道歉,还准备把打开的香槟还回去。”

  怀尔斯轻咳了一声,轻描淡写地带过了这段黑历史:“只有当一个人面临绝境的时候,才能推动灵感的迸发。我不过是将自己逼入绝路,然后绝处逢生……结果而言,我做到了。”

  德利涅毫不客气地揭穿道:“你次的解释不是行为艺术吗?”

  “好了,我亲爱的朋友,我们换个话题,”怀尔斯不动声色地岔开了话题,看向了幕布的内容,说道,“哥德巴赫猜想我不是很了解,以你的观点来看,他的论算是证明了吗?”

  德利涅:“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伊万涅茨,还有法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