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可惜他没有。

  只能等待实验去检验了。

  犹豫了一下，陆舟搁在键盘的双手终于动了，敲下了一行字。

  点击，发送。

  【也许你是对的，但我还是更倾向于认为，我们发现的并不是什么新大陆，而是冰岛。】

  远在太平洋的另一边，坐在副驾驶位，等待着回信的弗兰克教授，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把坐在他旁边开车的博士生给吓了一跳，

  赶紧减慢了车速，那博士生瞄了眼电脑，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弗兰克老先生摇了摇头，关了笔记本的盖子，笑着说，“我和你说的那个华国小伙子还挺幽默。”

  ……

  虽然最后开了个玩笑，但陆舟的心情却并不算好。

  盯着电脑的件看了好久，又看了眼旁边那叠几乎写满的a4纸，他双手抓着头发，满脸都是浮躁。

  两线作战似乎是个错误的选择，一边是数论，一边是泛函分析和群论，每一个问题都让人头大

  而且这还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弗兰克先生在对称场外引入额外维的操作，实在是缺乏数学的美感，明明按照他的那套观点，从暗物质的角度来解决这个问题，很多在数学解释不通的问题都可以避免。

  如果从暗物质的角度出发，每一个z/pz的生成元都能被映射到exp（2pi·i）这样的函数，庞特里亚金对偶问题也可以得到妥善的解决……大概？

  总之在数学的直觉告诉他，这种可能性很大，和完善这套理论的工程量一样大！

  靠在了椅子，陆舟望着天花板，大脑里不断徘徊着那些符号，连马要去吃饭的事儿都忘了。

  群论…

  群论……

  要是这群论的问题和数论一样简单好了……虽然数论也不算简单。

  等等，群论？！

  陆舟眼睛一亮，忽然脑灵光一闪。

  这一闪而逝的灵光并没有照亮750gev特征峰下的阴影，而是意外地亮在了波利尼亚克猜想的头顶。

  从椅子一把坐了起来，陆舟手转着笔，大脑转得飞快。

  群论是个很强大的工具，不但和泛函分析的希尔伯特空间并列为量子力学的两大理论神器，在数论、尤其是针对无限的素数问题进行研究时，更是往往能发挥效。

  如，任何基础数论的老师，在第一或者第二堂课都会提到的一个很经典的范例——费马小定理。

  这条定理有很多证明方法，其公认最简洁证明方法，便是用群论证明的。

  至于有多简洁，标准字体甚至只需要三行能做到。

  即，若a和p互素，由euler定理有aφ（p）≡1（modp），但φ（p）=p-1，故a（p-1）≡1（modp），两边乘以a即可得结论：当a是自然数，p是素数时，有ap≡a（modp）。

  是不是很简单？

  事实，费马小定理只是欧拉定理的一个特例。

  不过用欧拉定理，依旧可以用群论的方法解决，而且全部证明过程用不了半页纸。

  这段时间里，陆舟在思考波利尼亚克猜想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