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伤痕斑斑的长腿和大脚,皮肤上红一块紫一块,有些地方还可见到翻卷起来的鲜红皮r。再往上看,大腿根处的皮肤有大片的紫黑,在紫黑的边缘,有多个一圈一圈细密的牙痕,这就是那些鬼孙们给我留下的纪念。

  我竟然没有穿内k,雪白的被单下面是赤ll的身体。“我的内k呢?不会是鬼孙们扯下来留做纪念了吧!果真如此,我的个人魅力指数是不是和时下的股指一般——太高了!”

  刘嘉瑾:“美得你吧,你的内k上面全都是血,还有很多被撕烂的破d!我把它们扔到医疗垃圾筒了。刚才你还在昏睡的时候,我打车到复兴门的百盛给你新买了两件纯棉的内k,我一直穿这种纯棉内k,很贴身的,准备等你醒了给你穿上。来,我们现在就穿吧!”

  刘嘉瑾说着,从我的枕头下边拿出一件红色的三角内k。“你放心,我刚才都高温洗烫消过毒了。”护士长同志就是特注意卫生,如果平时买一件新衣服我不可能先洗一边再穿。我是个有品位的人,我相信那些制衣企业的老板也都是讲道德的人,他们不会对刚出厂的新衣服不负责,结果弄我一身红肿s痒疙瘩。

  刘嘉瑾轻轻掀开被单,握起我的一只脚,慢慢地往上套。她一边小心翼翼地给我穿一边千般呵护:“宝贝疼不疼?疼了就告诉我一声啊!”

  我笑道:“大老爷们这点痛算什么。就是不要出现以下情况,在你正给我穿内k时,病室大门突然打开,让其他还是处女的漂亮小护士们撞见我那怕羞的小弟弟?”

  刘嘉瑾笑道:“没想到你脸皮那么厚还有感到害臊的时候?放心吧,门我已反c上了,不会有外人来的。”

  我看了一眼刘嘉瑾,她的脸上已显出些许红晕。女人只有想到某些敏感问题才会脸红,于是我涎着脸问:“医生有没有说过,我的那个地方受没受到致命的伤害?还能不能继续做革命工作?”

  刘嘉瑾瞪了我一眼,明知故问:“哪个地方?”

  我说:“哪个地方?当然是你知、我知,我们俩知道了。我想你也一定会很关心它的生死安危,在我刚才昏睡之时,你有没有替我检查过?它们是否安全依旧?”

  刘嘉瑾:“它怎么样你自己动一动不就清楚了!还要来问我。”

  我说:“你是护士长,医疗护理经验当然很丰富,所以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刚刚受过重创,就是想动它能动得起来吗?”

  刘嘉瑾:“那你用心感受一下,或者你自己摸一摸不就知道了?”

  我说:“嗳哟,我现在全身除了头发和指甲不痛,其它都疼,胳膊稍微移一下就如针扎一般,劳驾,你帮我检查检查。”

  刘嘉瑾这时候已经将红色的内k穿到了我的大腿上面,只要她一伸手就能碰到我的小弟弟。刘嘉瑾一脸桃花灿烂笑道:“阿狼,你这个人真是坏得特别,哪个女孩子不幸落到你手里不被带坏才怪哩。”一边说一边轻轻伸手抵达我的敏感部位。

  我的小弟弟立即有了强烈反映,如睡醒的小老虎支楞起来,虎虎有风。

  刘嘉瑾吓了跳,急忙缩回手说:“你要吓死我啊?”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牵动下半身的神经又是一阵阵刺痛,额头上立即生出一层细密灿烂的汗珠。刘嘉瑾看见了,慎怪地说:“宝贝别闹了,咱先养好伤再坏,行吧?!”

  我环顾病室,大约有二十多平米,按北京现在变态奇高的房价计算,如果想把它买下来至少得45万元。阳光正明亮地照进来,窗口摆着鲜花,还有42寸y晶电视、德国进口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