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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不准确，咱们说的都不算。”林立正见场面又陷入尴尬，连忙说道。“咱们环保局的同志不是也已经在采样分析中了么？看看咱们的数据，一对比不就知道了？”</p>

  “嗯，对对。”付局长这才点了点头，“小王呢？”</p>

  “已经采集记录了。”一人答道，“这么长时间，应该差不多了。”</p>

  “叫他过来，报告一下么。”</p>

  林立正随即道：“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去会议室吧？”</p>

  “嗯，走。”</p>

  出去之前，付局长又瞥了一眼计算机。</p>

  难以理解。怎么可能。</p>

  单纯的计算机是可以理解的，但配上通信网络、实时监测和软件，对于付局长来说已经成为了外星黑科技。</p>

  众人进入会议室，上茶上水。片刻之后环保局的一人跑来，跟付局长汇报了一下。</p>

  付局长眉头紧皱：“坏了？不准？来之前没有检查过么？”</p>

  “小王说也不一定就是坏了，就是这个数据看上去不太真实。”</p>

  “怎么不真实了？”</p>

  “脱硫效率太高了。”</p>

  付局长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问道：“林总，咱们用的是脱硫煤么？”</p>

  “怎么可能，脱硫煤成本太高了。用的就是全冀省电都在用的煤。”</p>

  “嗯……”付局长揉了揉下巴，吩咐道，“这样，把刚刚的数据先拿过来，他也别停，换备用设备再试试。”</p>

  不多时，通过便携检测仪分析出的数据，手工填写的报告表送到了付局长手中。</p>

  他皱眉看了一圈，而后又看了一圈，最终又着重对几个数字看了看。</p>

  二氧化硫浓度，355，358，356，……</p>

  极其的平稳，极其的不正常！烟尘也是这样！</p>

  至于氨氧化物，倒是高于1ooo，非常正常的样子！</p>

  对于自己专业方面的掌握，付局长还是过关的，他十分清楚，如果检测设备有故障，数值要么就是极高极低，2o以内，5ooo以上的样子，要么就是每项检测结果都有问题，像这种氨氧化物检测明显正常，其它检测数据偏低的情况，基本是不会出现的。</p>

  他又回想起了那台计算机上的数据，由于仪器的不同，偏高偏低也是很正常的，实际上他们用的设备已经是偏低的那类了，为了略微放宽那么一点点标准，给北漠和冀北一个面子。</p>

  把表单递给林立正的同时，付局长也出乎预料地，友善地冲张逸夫招了招手：“来来，张总往前面坐一些，后面还要听你的汇报呢。”</p>

  “哎呀，张总怎么坐那里了，谁安排的！”林立正反应很快，立刻冲冀北的人道，“安排一下。”</p>

  于是张逸夫就这么被推到了前排。座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