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力设计院工程师，都会有，从哈尔滨到坤明，都会覆盖。”</p>

  “我的天啊……”方思绮捂嘴大惊道，“卖身就卖身，你还让我全国巡回大卖身啊！”</p>

  “……是你自己说的卖身，我可什么都没说。”</p>

  方思绮摊臂道：“你看，我这么来一圈，就算我连男人的半根手指头都没碰。可全世界的人，都会吐口吐沫，然后骂我句‘这婊子全国卖身去了’。”</p>

  “……”张逸夫叹道。“你活这么明白，难得豁达。”</p>

  “没办法。没别的本事，吃这口饭的。”</p>

  张逸夫看着方思绮没有丝毫委屈的样子，竟然有些心疼。</p>

  “你要不愿意，就算了，我再想办法。”这话一出口张逸夫就后悔了，除了她，没人能做这么重大的事情了。</p>

  “别想了，你想不出办法的。”方思绮轻轻一笑，“无所谓了。我卖不卖，别人都会这么说。再说了。你说服大家，认可我成为副总，压出这些股份，也一定很难吧。”</p>

  “没那么难，大家都很认可你。”</p>

  “那我就更该对得起这样的认可了。”</p>

  “……嗯。”张逸夫托腮道，“你也不用……太过于努力了，主要是常规的建立关系，不用太玩儿命现场拿单……不用卖……。”</p>

  “我傻啊，都这么高位置了，还真卖身啊？”</p>

  “呵呵，是哈。”张逸夫傻笑挠头。</p>

  “不过你这么心疼我，我收到了。”方思绮呵呵一笑。</p>

  “不是心疼，你代表恒电的形象。我们是正规公司，要打造成百年老店的，要用正当的营销策略，不能使用不正当的销售手段，那样的话赢得了一时，赢不了一世。还有送礼，送些茶叶、应节食品、小电子产品什么的东西加深印象就行了，不能送贵重的礼品或现金，将来这都是事，毁人。”</p>

  “知道啦。”方思绮也不给张逸夫多说的机会，起身道，“那我做一下准备吧，至少要确定一个队伍名单，去做思想工作。”</p>

  “嗯，辛苦了。”张逸夫正色道，“你是我合作过的人中，第一个永远让我出乎预料的。”</p>

  “哪方面？”</p>

  “滚。”张逸夫笑骂道，“我发现就不能跟你客气，必须粗暴一些。”</p>

  “哈哈。”</p>

  紧接着，张逸夫联系翟凤涛，这是第一次就工作以外内容的联系，翟凤涛表示会留意，心里有两个可能的人选，沟通一下试试。</p>

  “张总，财政口儿的人，通常可不愿意出来。”翟凤涛提前给张逸夫打了预防针，不忘强行“嘿嘿嘿嘿”，度过这话里有话的尴尬。</p>

  “是，所以找你，希望积极、正直的干部一起合作，”</p>

  “嘿嘿，张总过奖了。”</p>

  你妈的能不能不嘿嘿。</p>

  “对了，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