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她腰的手,带着她往屋里走。“我这里有很多酒,你喜欢什么口味?

  ”

  “叫他一起来吧!”赛尔指指耳钉男,不知道怎么称呼他。

  “谭天凡,”罗烈做

  了注解。“他还有事。”揽着她进了一楼一个房间,还没开灯,赛尔就看到落地的窗子里透

  出的远景。面向的是山下城里的全景,高耸的楼,各种造型的灯,还有带明显标志的立交桥

  ,漂亮的活生生的城市夜景画。

  “好美。”赛尔不知不觉跑过去站在窗前,隔着玻璃描

  绘这美景。

  罗烈开了灯,酒柜在后面,离窗不远地毯上就是一组圆形的黄色布艺沙发,

  方向全向窗子。他不说话,径直去找了酒杯,在吧桌上鼓捣了一阵,端了两杯过来。递了一

  杯给赛尔,然后自己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双脚随意一伸,搁在前面的玻璃桌上。

  不能不

  承认,优雅的人有素质得不会令人讨厌,罗烈就这样静静地陪着她喝,也不多话,思想偶尔

  的游离,沉思也显得那么有味道。赛尔在窗边的地毯上靠窗抱膝坐着,眼神迷离。尽管她做

  得慷慨大方,尽管她以承受的姿态成全了他们,但她心底的失落受伤害是无人能触的,无法

  痊愈的。那么多日日夜夜,一想到曾经那么相信的两个人竟然用朋友和爱的名义欺骗着她,

  她的精神在知道真相的第一天就倒塌了,只是一直强撑着,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来。

  一

  杯酒早完了,一瓶酒也完了,她和罗烈,一人靠着沙发,一人坐在地上。不说话,奇怪地静

  默着,却没有任何不协调的感觉,也无法忽视他,罗烈自身给人的存在感从来就不容人小视

  。赛尔也没有不安,他的存在本就是自己邀请的,虽然没想到不说话他也会一直陪着自己。

  但,只要眼角的余光能看到他坐在那里,心里就会莫名其妙地感到踏实。

  喝多了,又喝

  多了!没有宗正宽,简心,安西元需要交待,喜欢上了沉默,沉默到自己内伤。爱伤人,不

  爱也伤人,被自己所爱的人恨更伤人。迷迷糊糊地问某人,韩君培,这三年内你敢说从没有

  爱过我吗?没有全部,一点点总会有吧!

  喝醉了,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又是在床上,又被

  换了睡衣。没有羞赧了,那人敢做的事何止这一件。该庆幸的是他王一样的骄傲让他不齿做

  不入流的事,没有趁机行苟且之事。

  罗烈是宽容的,宽容得把自己的卧室让给她,

  宽容得让她糟蹋自己收藏了多年的酒,宽容得每晚抽时间不说一句话也静静地陪着她,宽容

  得还负责把常常喝醉的她抱回卧室兼更换睡衣。疗伤似乎变成了一个游戏,赛尔借失婚的悲

  痛滥用着罗烈的宽容,不断地加码,试图找到一个爆破点,放一天空的烟花才能照亮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