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破鞋的柳下惠
上。

  衣服很合身,是一袭蓝锦长衫,腰带是一条麽指chu细的红绳,松松的绑在腰上倒更显出柳严山常年习武锻炼出来的好身材,实打实的纤腰窄臀,只是衣服虽好,简老板却没给他准备一条裤子,甚至连条最里面的衬裤都没有!

  柳严山再在房里仔细翻找一通後,见对方著实是没给自己准备裤子,而且人家吩咐的时间快到了,柳严山只得硬著头皮出了门。

  直到他走在人来人往的楼道里,柳严山才真正的发现他竟然离开了正常的生活近一个来月,不过看著身边来来往往的人没有瞟过他一眼,估计简老板并没有将他的身份公开,这也算是给他留了几分薄面。

  上到三楼後,楼面上基本上就没有人走动了,三楼虽然看起来一样j致华美,但无形之中透露著几分幽静之美,一看就知道在这里楼层的人大多都是身份显赫之人。

  由门外守候的下人领入包间内,并被传达了简老板让他在里面等他的吩咐,柳严山只得呆在里面四处打量。

  包间的布置也有里外之分,外厅摆著一张八仙桌,桌上早已布好j美的酒菜,桌子临近雕花窗栏,透过窗栏可将整个外楼大厅的景象尽收眼底,而且窗子对著大厅内的一个高台,估计平日里那里会有一些曲艺的表演供客人们欣赏。而里厅与外厅由一面屏风相隔,里厅摆著一张极大地红桃木床,上面的床单被褥无一不是崭新的。

  适时原本灯火通明的大厅内忽的熄掉了几盏大灯,於是人们的视线顿时变得有些个暧昧不清,其间几桌客人仗著酒劲和视线不清开始对著自己身边的公子动手动脚的,但更多的人他们的目光却集中在看台之上,因为唯独那里的灯光是此时最明亮的。

  只见一个身形瘦小的男子跑上看台并挥手示意大厅里的客人们安静,待更多的目光集中到他这里是,他在兴高采烈的说道“感谢各位官人们赏脸来到本楼,今夜要向各位介绍的就是我们这里才色双绝的一位公子,那麽有请这位公子向各位官人们抚琴一曲!”说罢,那人就向後台挥手示意上台,只见有两名大汉将一架古琴般到台上,身後一名身材高挑的男子施施然上前。

  只见那男子一脸的孤高淡漠,向台下人施礼之後便落座开始抚琴,渐渐地只见那台上的灯光原来越多的打到那名男子的身上,在一片光亮之中竟让人觉得原本不过清秀之姿的他竟然有一股脱俗之感,不过估计台下的人们目光应该更多的集中在那男子的身上,因为他身上仅著一件白纱,随著抚琴的动作,男子x前两粒鲜红的r首若隐若现,直教人看直了眼。

  待一曲奏罢,男子又施施然起身立在看台一侧,而一开始的那名男子又跑到台上请客人们稍安勿躁,并示意男人们可以互相竞价来一次买得与那名那人今夜共度巫山的资格。

  柳严山在楼上看著人们一个个为了竞价而争得面红脖子正觉得吃惊不已,没想到忽的他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拥离窗栏,惊讶之余回头看见的是一张宛若天人的美丽容颜,柳严山被简老板就这麽拥著靠在他的怀里,如果身边还有别人定会觉得这幅画面怎麽看怎麽别扭。

  柳严山觉得他们这样似乎也十分不妥,於是在他怀中轻轻挣动,不想对方竟然加大环住他的力度,没办法他只得轻声叫“简老板”。

  简老板眯著眼睛靠在前厅里的紫藤椅上,伸手轻捏柳严山结实的腰腹低声喝道“什麽简老板,这个时候你应该叫爷,如此煞风景的称呼你最好明天别给我叫错了!”说罢又将滚烫的大手顺著长衫的缝隙探入来回抚m柳严山光溜溜的下半身。

  柳严山嗅著简老板袍子上浓重的酒香,心想他一定是刚刚喝太多酒了,不然依照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