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部分
�几个姐姐?”  “八个,不,七个。”  “那一个呢?”  “那一个叛变了,”我不高兴地说,“你不要问了。”  那只公狐狸,每天夜里都来s扰j场,而且每隔一夜就大模大样叼走一只母j。它不叼j的夜晚并不是它叼不走,而是它不想叼。这样它的活动便有了两种性质,叼j的夜晚是为了食物,不叼j的夜,则纯属s扰。它把j场的女人们搞得神思恍惚,夜夜不得安宁。龙场长对它发s了足有二十发子弹,但每次s击都伤不着它一根毛。一个女工说:“这狐狸成了精了,会念避弹咒。”  “p,”那个绰号“野骡子”的大个子姑娘激烈地反对道,“一个臊狐狸,能成什么精?”  “要是它没成精,像龙场长这样的当过武工队神枪手的,怎么老是放空枪?”那女工反驳着。  “我看龙场长是手下留情,那只狐狸,可是个公的!”“野骡子”y猥地笑着,说,“每到夜深人静时,也许就有一个绿油油的漂亮小伙子,钻到龙场长的被窝里!”  龙场长站在拦j网下,静静地听着女工们的议论。她把玩着那把老旧的“j腿匣子”,脸上显出沉思冥想的表情。女工们放浪的笑声把她从沉思中唤醒,她用枪筒戳戳头上的浅灰色工作帽檐,大踏步冲进j舍内,绕过一道道的产蛋笼,站在了正在伸手从铁笼里往外捡j蛋的“野骡子”面前。“你刚才说什么啦?”  她目光炯炯地视着“野骡子”。“没说什么,我没说什么。”“野骡子”握着一个红皮大j蛋,坦然地说。“我听到你说了!”她用“j腿匣子”敲着铁笼,怒气冲冲地说。“野骡子”挑衅地问:“你听到我说什么啦?”龙场长脸红得像j蛋,她愤愤地说:“我决不会饶过你。”龙场长怒冲冲地走了。“野骡子”追着她的背影道:“心中无闲事,不怕鬼叫门!臊狐狸,别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浪着呢,那天晚上……哼,当我没看见?”“‘骡子’,”一个老成的女工劝道,“少说两句吧,一天六两面,哪来这么多劲儿?”“六两面,六两面,我c他爹的六两面!”“野骡子”从头上拔下一个发卡,熟练地在j蛋两头各钻了一个小孔,然后张嘴嘬住j蛋的小头,一阵好吸,把j蛋吸成了空壳。她把看起来完好无损的蛋壳放到j蛋堆里,说,“你们谁要告状就告去吧,反正,俺爹给我从东北找了一个婆家,下个月就走,那儿,土豆子堆得像山一样。你,要去告状吗?”她对着窗户外边弯着腰清扫j屎的上官金童说,“你一告就准,你这样的香喷喷的童子j,瘸胳膊最喜欢,她是老牛牙不好,专拣嫩草啃呢!”上官金童被“野骡子”骂得满头雾水,端着一锨j屎问她:“你要吃j屎吗?  ”  下午,他们拉着四箱j蛋走到j场与蔬菜专业队化粪池中间时,乔其莎说:“金童,停一下。”上官金童小心地停住脚,把车子放下,回头看着她。她说:“你看到了没有?她们都在偷喝生j蛋,连龙场长也在偷喝。你看到‘野骡子’了吧,满身都是劲儿,j场的女人都营养过剩。”金童说:“可这j蛋是过了磅的。”她说:“我们不能守着j蛋活活饿死。我快要饿疯了。”她拿起两个j蛋,钻进了铁丝网内,消失在一辆破坦克的背后。一会儿工夫,她拿着那两个看起来完好如初的j蛋走出来。她把这两个j蛋埋在蛋箱中央。上官金童忧虑地说:“乔其莎,你这是猫盖屎,场部保管一过磅就显了原形了。”她笑着说:“你把我看成笨蛋了!”她又拿起两个j蛋,对我招招手,说,“跟我来。”  上官金童跟随着乔其莎钻进了铁丝网。高大的蒿草飞扬着白色的花粉,挥发出一种令人头昏的闷香。她蹲在坦克旁边,从坦克的履带和铁轮的间隙里,掏出了一个油纸包,包里是乔其莎的全套做案工具:一个小钻子,一支粗大的注s器,一块染成了跟蛋皮色相仿的胶布,还有一把小剪刀。她用钻子在j蛋顶端钻出一个小小的d眼,然后把注s器的针头c进去,慢慢地把j蛋的内容抽出来。她拔下针头,命令上官金童:“张嘴。”乔其莎把j蛋的汁ys进了上官金童的咽喉。他稀里胡涂地便成了她的同案犯。然后,她从坦克下边一只盛着清水的钢盔里,抽了一管水,注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