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輛停在旁邊的汽車駕駛，鳳那掛著鼻鉤、又塗上鮮豔眼影與紅唇的臉蛋都確實吸引了一道又一道的目光。阿財閒著沒事還會故意靠過來挖她鼻孔，鳳明知路人在看也不得不仰起脖子、給阿財挖到皺眉淫吼。

  「喂母豬！鼻孔癢了吧？我幫妳挖挖吧？」

  「嗯齁……！齁……齁咕……！」

  滋咕！滋啾！

  「鼻孔好髒啊！哈哈哈！」

  「齁哦……！」

  通常阿財只會趁紅燈時挖她的母豬鼻，既可以讓別人看到鳳的醜態，羞恥不已的鳳自己也會因此興奮。偶爾也會有目的性的挖弄，例如他自己在旁邊摳出了大坨鼻屎──如果是還沒給阿財開發鼻穴的鳳，大概會嫌噁心要他快點處理掉；如今的鳳卻是瞥見阿財的鼻屎都有點小鹿亂撞了。

  又綠又白的鼻屎。

  既大塊又很長。

  那種骯髒的鼻屎要是「放進來」的話……

  「母豬，妳在想什麼呀？」

  「呼……！呼……！」

  鳳的呼吸不知不覺間加重許多，雙眼更是一個勁地瞄向阿財指尖的大鼻屎。只等紅燈一停，阿財立刻在鄰車那對老夫妻的觀看下，將自己那一大塊鼻屎塞入鳳流著透明鼻水的鼻孔中，還咕滋滋地攪弄一番。

  「哦齁……！齁……！齁哦哦……！」

  對面車窗關了上去，但鳳被阿財抽插著鼻孔、一臉歡愉地齁齁叫著的醜態，仍然被三個從車陣中鑽過去的機車騎士看個徹底了。阿財強硬塞入她鼻孔內的那團鼻屎，也在散發幾陣惡臭味後逐漸與她的鼻屎合而為一，並在某次挖鼻孔時給阿財藕斷絲連地挖出來、黏在她的紅燙臉頰上直到乾掉。

  車子上了高速公路，既沒塞車又不會中途停下來，阿財就換個方式羞辱一顆心兒怦怦跳著的鳳。在車子駛入隧道前，他忽然用力拍打鳳的奶子，指向旁邊路牌說道：

  「母豬，看到沒！隧道中開頭燈啊！」

  「我有開燈呀……」

  「這邊的頭燈啦！」

  阿財對著鳳的左右乳各掌一下，也不管嬌聲連連的鳳還在駕駛，直接伸手脫去她的上衣、扯掉她新買的大紅色胸罩，讓鳳那脫離魔術胸罩後馬上下垂的雙乳從針織外套間整個裸露出來。

  不敵歲月痕跡的下垂巨乳挾著汗味登場，鳳的車頭燈──兩團直徑達九公分的咖啡色乳暈正式亮相，棗狀大乳頭早在掛上鼻鉤時就已勃起。阿財先抓了抓這對奶子，再垂下頭去深嗅靠近他這兒的右乳暈。

  「哈哈！好臭啊！這是汗臭味還是妳的老人臭啊？」

  「是……是汗味！才不是什麼老人臭……」

  「奶頭味道也好重啊！當妳兒子真可憐，得吸這種臭奶頭！」

  「你說什麼啊，討厭……哦齁！」

  啾噗噗──

  阿財嘴上嫌鳳奶頭臭，仍然將滲出汗水的大乳暈整團吸入口中，用他滿是菸臭味的臭唇往兩團汗臭乳暈烙上加倍惡臭的氣味。

  「好啦！這下老人臭消掉囉！」

  「就說不是老人臭……」

  「喔對，汗臭啦！妳這頭汗臭母豬，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