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唸大學的時候碰到一些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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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學長很快就混熟──其實也沒什麼好深入了解的,因為我剛失戀嘛,學長又很明顯是要找個女生玩玩,自然而然就擦出火花。

  我得說他的那話兒對於幫助我走出傷痛非常有效,我們幾乎每兩三天就會跑到彼此的房間過夜。而且他的液氣味非常濃厚,我會偷偷把他用過的套套撿起來,掛在房間的某個角落,這麼做的優點是讓我在想到五樓時不那麼害怕,缺點是忘記更新的話房間味道會變得非常恐怖。

  正所謂習慣成自然,我並沒有因為害怕五樓而拒絕到學長那兒,而是盡量讓自己習慣走上四樓、聞著線香味敲響學長的房門。有時候我們約好了但他不在,整個四樓就會變得好像只剩我一個人,那真的會毛到雞皮疙瘩全部冒出來。幸好後來我發現有個內向的男生一直都窩在他的房間內,才從這種倏然湧現的孤寂感中獲釋。

  內向男的外表很邋遢,濃密的鬍渣像是一個禮拜才剃一次,人瘦瘦的感覺營養不良。每次我見到他,都是他從自己房間抱著滿滿的髒衣服、踩著人字拖到四樓陽台去洗衣服的時候。

  姑且算是交往的三個月過去,學長越來越常放我鴿子,大概是有了新玩伴吧?閉門羹吃多了,發現喜歡的對象其實只當自己是砲友,我還滿崩潰的。這時候再碰上唯一出現在四樓的內向男,我才發現自己自暴自棄起來是很猛的。

  「嗨!你又在洗衣服哦?」

  這是我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要不要我幫你吹?」

  然後這是第二句話。

  我還是第一次跟不修邊幅的男生做愛,好像也沒差到哪去就是了。我們在夜晚的陽台直接開幹,我的右腿高高翹起、垂放在嗡嗡作響的洗衣機上,高我許多的內向男可以輕鬆後入。他的老二缺乏特徵,沒啥技巧可言,就是單純隨心情進出,但我想光是這樣就夠排解我的鬱悶了──我們可是幹到整箱衣服洗完為止。

  從我們倆結合開始,內向男就一直有話想對我說,不過我心情正煩,他大概也不想觸怒我,所以我們之間保持著彼此心知肚明的靜謐,只允許呻吟聲穿梭其中。等到辦完事,我一邊抽菸、一邊把他用過的套子通通打上結的時候,曬起衣服的內向男這才問了我:

  「妳為什麼常常去敲空房間的門啊?」

  就這麼簡單一句話,害我左胸被垂直降落的菸頭燙出一塊疤。那片肌膚至今都還以迥異的觸感提醒我,當年我是如何被某個東西白睡三個月的……

  §

  我唸大三的時候碰到一件怪事。

  我有位幾乎每次選課都在一起的好友晴晴,在我生日時送了件特別的生日禮物──製作相當緻的人偶。聽她說那是養女兒什麼的,反正就是造型相當華麗、細節也別出心裁的美少女人偶,和安娜貝爾那種嚇人玩偶截然不同,就連不是愛好者的我也感到非常開心。

  這款人偶除了外型亮眼,看久了還有股晴晴的感覺,大概是因為她平時就會做些哥德蘿莉裝扮,和這種美到冒泡的夢幻風格非常搭。而且,這個人偶還有附小型發聲器,只要輕壓腹部處的皮包飾品,就會播放預先錄製的十多種聲音。

  『晴晴愛妳歐──!』

  『要永遠在一起歐──!』

  『晚安啾!嗯──嘛!』

  大致上都是些令人害臊的話,甜到牙齒都快掉下來。

  可是就在這個討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