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蕾
抱著肚子他就改揍胸部,護著胸部就打肚子,兩手都擋住就甩我巴掌。

  一開始我被嚇到了,我以為他失控會搞死我,但是從他二度掐我卻適時放鬆這點看來,我放心到不可思議的程度。儘管嘴上哭喊求饒,心裡卻享受他施加在我身上的暴力。

  「賤貨!妳為什麼要逼我!為什麼!說話啊!女人!」

  他連甩了我好幾巴掌,雙頰都紅了還流下鼻血,儘管如此我仍在他逼問我時故作輕佻地說道:

  「因為我愛你,老公……我愛你!」

  「該死的蕩貨!」

  啪!

  這一掌出力與先前截然不同,他是認真甩我這一掌的,以致於我整個人毫無防備地摔向地面,瞬間加重的熱痛度使我陷入短暫的呆滯。

  吳大哥簡直氣昏了頭,壓上來的瞬間驚醒我。我目光緊盯著他充血卻只在半空晃動的陰莖,迎向我的是一記狠狠打在左乳上的拳頭。

  「好痛……!」

  他使勁抓緊我的雙乳,用膝蓋把我腿推開,下半身磨蹭了一會,老二對準陰道猛然插入。

  「噫噫……!」

  心臟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動著,我知道自己盼的就是這一刻,然而我的悲鳴亦是打從心底喊出來的。

  陰道是濕的,但是吳大哥動作完全失去理性,一插進來就是不斷地猛幹……才一會兒我就感覺陰道裡面好像破皮了,熾熱與刺痛盤踞著我的下體,被他揍到瘀傷的雙乳也在掐緊的掌心下痛得我頻掉淚。

  好痛,好爽,我正被男人強暴。

  確實的痛楚、刻骨的恐懼,使我體認到自己正被眼前的男人視為發洩對象而存在,只是個女人,只是個東西。

  吳大哥邊弄疼我邊幹我,他的手不是掐住雙乳就是扯著我頭髮並鎖住喉嚨,我被他幹得好痛、好痛……痛中又是一陣病態的快感。

  紅花花的鮮血從我陰道內流出,滴在純白色的紋路磁磚上,被我隨他晃動的屁股粗糙地揉開。他抹起一灘污紅放入我嘴裡,用他所能想到的下流字眼與髒話罵我,邊幹邊罵。

  他插了很久都沒射,中間幾度流露出懺悔的目光,可是他沒能消氣,因為我不斷低聲刺激他,反覆在那多毛的胸口重燃憤怒之火。

  「女人!給我趴下!」

  「是的……!」

  我越是唯唯諾諾,他越亢奮,怒氣在不知不覺中也從暴力轉向到支配慾上,而他用來支配區區一個女人的力量,就是性慾。

  「我要插爛妳的屁眼!臭女人!去死吧!」

  「噫嗚……!」

  吳大哥掐喉的力道開始失準,好幾次掐到讓我嘔吐,他趕忙鬆開手以我被嘔吐物噎死。我翹著屁股在他前面搖晃著吐得一塌糊塗,濃黃汁液還垂在嘴邊,灼熱的括約肌跟著傳出不妙的強烈脫力感。

  我在他面前嘔吐又失禁,因此挨了幾下掌嘴,打到我虛弱地抽泣。他沒停下動作,依然幹著我流血又脫糞的肛門,過了一下子才抓起蓮蓬頭轉開冷水,把我屁股連同地板上的髒東西全部沖散給水流帶向排水孔。

  白色地板登時染上一層濃厚的深褐色,再來是稀釋許多的污黃,水流很快就重回清澈,但仍有許多細微的糞塊尚在流動。

  吳大哥用水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