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酒瓶都空了,七零八落的倒在桌上。

  “六白…”安常趴在桌子上嘟囔。

  “嗯?”

  “我…肚子疼,你快…快替我揉揉。”

  “怎会突然肚子疼?”六白似醉未醉,意识暂时还是清明的。

  “就…就是月事啊,你快替我揉揉,疼得难受。”

  如果是完全清醒的时候,六白一定会反应过来,安常每月月事都是在月中的,而今才刚刚月初。

  然而此时的他,只说:“公主先去床塌上躺着,属下…替你揉揉。”

  “你背我去。”不过是几步路的距离,只是安常还惦念着今日他背着严月下山的事。

  “公主闹什么小别扭呢。”六白笑着揭穿她。可嘴上这么说,到底还是心疼安常肚子疼,一直手揽过她的背,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膝盖下,将她抱去了床榻。

  早两年的时候,安常每次因为月事而肚子疼时,六白都会替她揉揉,有时一揉就是一下午,安常不喊停,六白就一直揉。

  后来安常长大了些,六白就以不合理数为由,再也没碰过她。

  今夜的酒,夺人心智。

  六白的手,隔着衣服覆上安常平坦的小腹。

  衣衫很薄,只有一层丝质的内衫,若是自己瞧着,还能看见里面的耦荷色肚兜。

  “有些热。”安常抱怨着说,“六白,你替我解了这件内衫。”

  六白反应了一会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却没有照做,而是去拿了刚刚放在桌子上的蒲扇,一手揉,一手扇。

  六白不替她解,安常却是固执地自己上手,快速一扯,结就散了。

  六白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带着询问的眼神看向安常的眼睛。

  安常没有回视他,而是趁着他手抬起的空档,掀开了内衫。

  雪白如瓷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确实是凉了许多。

  “六白,继续揉。”

  “公主,属下替你去寻热水和红糖。”六白没有动。

  安常却固执地拉住他的手腕,牵引着他的手。

  先是在小腹上轻揉了几圈。

  再然后,牵着他的手,往下走…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手进入裤子的边沿。

  “其实…我刚刚说的月事。”

  手再往下………

  “是骗你的。”

  六白的手被带领着往下,感受到几根细柔的毛发时,猛的回手。

  “属下逾矩,公主赎罪。”六白跪在了床边。

  “我该怎么降罪,罚你今夜,要了我,好不好?”安常也坐了起来,带着酒意的声音娇媚又认真。

  “公主,你喝醉了。”

  “我是认真的。”安常说的坚定:“喜欢你,六白,很喜欢你。”

  六白沉默着,什么也没有说。

  安常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