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
��样g子一丢,不玩了。

  呆呆的望著他们的背影隐没在山脚下后,朱邦璇才全身虚脱的跌坐在草地上。

  “谢谢你。”刚易疼惜的将她抱在怀里,“真的非常谢谢你。”

  “小意思。”担惊受伯,加上累垮了的她,一倚进他臂弯里就昏过去了。

  “刚易,璇璇怎么样了?”受到最大冲击的应属刚牧,什么也瞧不见的他,内心的惶恐可想而知,但他仍心系著朱邦璇的安危。

  “还好。”还是别跟他说实话,免得他乾著急。“我叫阿福来接我们,你坐下来,我先帮你包扎。”

  “不用,你先看看璇璇,看看她有没有受伤。”自己明明已经非常严重了,却一颗心只悬念著她。

  刚易睇视著刚牧,仿佛从他茫然的眼瞳中,发现了昔日的光彩。

  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双眼仍未失明,朱德芳仍末离开刚家时,每每见到他那深邃一如汪洋的黑眸,在见到心爱的妻子时总散发出的凛凛星芒。

  刚易胸口一震:心绪激烈的摆荡著。最期盼和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是老天给他的惩罚吗?

  寤寐中,一只大掌温柔地拂过她的脸,停留在她耳畔良久。

  朱邦璇挣扎著想睁开眼,却孱弱得只轻轻地动了一下唇瓣,便又陷入深沉的昏睡。

  感觉脸颊上方传来一团热气,熟悉的味道漫上她的耳鼻,润泽的唇恶作剧似的在她容颜四周肆意游移,干扰她的清梦。

  天,他咬住她的耳珠子呐,尽管仅是轻微的啃啮著,依然令她烦躁异常。

  真的好累,四肢百骸无一处幸免,累得她想一觉不醒,至少也必须是睡到自然醒。

  蒙胧中,那调皮恍如孩童的他,一一解开她衣衫的扣子,嘴唇从脸颊、颈项,来到她白皙滑嫩的酥胸。

  “不可以。”她宛似呓语般地低回著。

  一意孤行的他,岂肯理会她的拒绝,热气缓缓地招扬而下……

  朱邦璇赫然惊醒,蓦地睁大明眸——

  眼前哪有什么人,半个人影也无呀!

  羞死人了,她最近是怎么搞的?耳腮和手腕上的伤,将她生生地从狂野的梦境唤回,她要命地,居然仍能听到自己怦然的心跳声。

  颓然跌回枕畔,这下无论她如何困顿,却再也难以入睡。

  房门咿呀被开启,她心口竟莫名的一震,像做了坏事,怕被旁人窥见似的。

  “醒了?我以为你还在睡呢,所以没敲门就进来了。”

  他哪次进她的房间敲过门?

  手里捧著药箱的刚易看起来比她还槽,那张令他自傲得目中无人的帅帅脸,只能用一个惨字加以形容。

  “我帮你换药。”

  “你该多休息的。”朱邦璇不舍地轻抚著他面上累累的伤痕,不意他竟撇过脸,不肯和她亲密的接触。

  朱邦璇讨了个没趣,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张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睁睁的望著他。

  “把手举高。”刚易冷著面孔,全神贯注只在她的伤口上,一句话也不愿与她交谈。

  换好了药,嘱咐她一些该注意的事项后,转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