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黃雀(下、微h)
�此,你還要繼續隱忍嗎?

  還是要告訴她,你所希望的留下是什麼形式?

  抱著沐沐的手不受控制的抽動,只要稍微失了分寸,這個擁抱就會立刻變得曖昧。

  你感覺到了吧,她的力量已經大不如前了。

  用力把她看進眼底,慌亂地甩去那敲擊理智上的蠱惑,慕容遠幾乎把姿態放到了泥塵裡。

  "您可以走,但請讓我——"

  跟您一起。

  他說不下去了,因為沐沐的眼神。

  那是看著孩子任性的無奈與憐惜。

  他要的不是這個,從來不是。

  "容遠,你有你該做的事。"

  慕容遠忽然覺得憤怒。

  憤怒她總是澄清的雙眸,憤怒身為徒弟的自己,憤怒她的溫柔。

  憤怒那以師徒為界線的距離。

  手指緩緩抵上沐沐的唇,在她瞪大的眼下,寸寸摩娑。

  名為克制的鎖佈滿裂痕。

  "我——是有我該做的事。"

  ——那個叫破邪的男人,似乎碰過這裡?

  不可原諒。

  他的師父,本該就是屬於他的。

  "容、容遠?"

  發現徒弟越來越不對勁的沐沐試圖抓住他的手腕,反被捉去了手,五指根根被扣住壓進被子,微微的癢意羽毛似的撩過,她強迫自己忽視,被髮絲遮住的脖子,似有什麼紅色在皮膚下微微鼓動。

  “慕容…唔!“

  想嚴肅的叫全名讓他清醒,嘴裡卻是被塞進了兩根微涼的手指,他的手指很長,帶著繭子,一邊摩擦口腔深處的軟肉、一邊追逐不安亂竄的小舌,溢出唾液打濕了她的下巴。

  他什麼都聽不進去。

  她想咬他,被避開了。

  玩夠的手指終於退了出去,他垂下頭顱,狠狠吻上她的脣。

  這是慕容遠第一次在沐沐清醒的時候親吻她。

  急切、瘋狂,啃咬舔吻所有能碰觸到的,完全不給她掙扎與反抗的餘地,甚至把自己的體液哺回、頂著舌根強迫她吞下。

  忍耐,瀕臨極限。

  脣分時,沐沐整個人已是軟了個徹底,羽睫微垂,水霧瀰漫,清明兩字在她眼中不復存在。

  慕容遠幽深的眼瞳映入她此刻的模樣,激起抑制不住的愛意與慾望。

  "師父…"

  他低喚,沐沐喘著,別過視線不看他,卻無法迴避身體止不住顫慄與敏感。

  指尖像是被鐵吸引的磁,撫上她的脖頸,觸著那細膩的弧線下滑,越過鎖骨、攀上乳尖、徘徊小腹,每到一個地方便褪一吋衣衫,重複一次呼喚,隨之脣舌伺候,深深淺淺的吻痕與牙印幾乎覆蓋過原本的膚色。

  在那尤其嬌嫩的乳尖,他延長了停留的時間,一直到她的緊閉的唇間溢出一絲哀鳴。

  慕容遠的瞳孔縮了縮,有什麼徹底擴散開來。

  他吻上她柔軟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