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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众人吼出声来。居然是兄妹乱伦!

  “你们瞎喊什么?”魏叔冷眼扫视着路人,心里却笑得肠子都扭了。

  “他和她到底是啥关系?”一个路人耐不住性子上前问道。

  “关你们屁事!”魏叔吊众人胃口地盯着众人,半晌后才轻哼出声。

  众人绝倒。

  赫连云早就不客气地笑弯了腰,今早硬是跟着出来玩是对的,差点错过这出好戏。那些戏台上的戏子们该退位让贤。

  林婕笑得眼泪都流出来,勾着柳儿的胳膊才没滑落在地。魏叔见娃儿一笑,亦破功大笑出声。婕儿不懂其中的意味,见大伙儿笑,也跟着咯咯笑起来。小杰更是夸张,抱住柳儿的大腿才没有笑趴地上。虎头虎皮亦不是很明白堂姑笑得如此夸张的原因,但亦被他们引得莫名其妙笑出声来。

  柳儿此时才发觉其中的奥妙,没好气地探手拉起小杰,抱入怀里。脸上冷冰冰的,嘴角却在不断的上扬。难怪刹那家伙刚醒来就笑得如此夸张,在里面捂着肚子直打滚。

  大伙儿好不容易才抑住笑意,半晌后才离开原地,留给路人一串疑问。

  周家的烂事儿

  “二婕娘,把玉佩还给我。”秋叔急红了眼,那是小妹前些日子翻箱倒柜挑给他和老婆子的见面礼。是一对钰佩,他和老婆子各执一块。想不到刚才买粮时会碰上二婕娘,玉佩又正好从脖子处滑出来,让二婕娘瞧见硬是扯断挂绳抢了去。

  “笑话,你一介下人,哪来这么好的玉。”二婕娘叫嚣着,像个疯婆子一样,以前精明的妇人劲在这几个月的穷日子里磨光。

  “这真是我的东西。”秋叔急得想伸手去抢,引来旁人一阵嘘声。秋叔只好涨红着脸,苦涩地站在原地不动。他以前确实是周家的下人,但在差不多两年前就被赶出周家。

  “哼!”二婕娘冷笑着正想把玉佩塞怀里,却被一只纤纤玉手横空夺走。

  “秋叔,拿着!”林婕接过柳儿递过来的玉佩,在断口处重新打了结,塞回秋叔的手心里。回家后得让无暇帮着编条好点的挂绳,再绣个好的荷包装着。刚才与六叔在书铺子不期而遇,挑了书儿出来。小杰正叽叽呱呱地将刚才的那幕笑料说与六叔听,哪知没走出多远,就听见秋叔心急如焚的声音。

  “你是谁?别插手我管奴才。”二婕娘又想探手抢秋叔的玉佩。

  “你又是谁?秋叔是我家人,啥时候是你奴仆?”林婕重重的拍开那只探过来的手。同是女人,她可不怕别人说男子汉大丈夫居然与一介妇人过不去。

  “就是就是,别以为秋叔老实就想欺负他。”小杰嚷嚷着跳出来,把秋叔推回后面去。这个女人是谁?为啥认得秋叔?好像有点眼熟,却记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

  秋叔傻眼,怎么小妹和小杰认不出来眼前这个人是二婕娘?虽说现在素颜朝天,没了胭脂水粉的装扮,但起码也有着几分熟悉的面孔吧!

  “笑话!大伙儿都知道他是我周家的下人。”二婕娘洋洋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丑恶嘴脸。

  “周家?”林婕这才恍然大悟,不过,眼前这个女人是周家的谁?不能怪林婕没印象,这种仅有一面之缘,又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她向来会自动从脑子里删除。

  “娃儿!”魏叔抱着婕儿在一旁做着暗示,他刚才已经瞧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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