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先生回来了
�不知道该怎麽说:「嗯…有一个是岛上的人。」

  「几个人调教过你?」他的目光很锐利。

  这和第一次他问她的状况不太相同,第一次他问时她还是黑夜的奴,他们才刚认识,但这一次是在他照顾过後,还被人调教。

  「两个。」她小声地说,她知道她做的是错事。

  「你想着我了吗?」他轻声说。

  她感觉到话中的心伤,黯然回答:「…一段时间不在…我以为你走了。」

  眼泪在眼眶里,流不出。

  「我告诉过你,我忙。」他的手掌心m0上她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说:「记得吗?」

  从模糊的视线她看着他的黑眼珠,回想起曾经他说过最近b较忙,还说过那几天状况很差,没有照顾她而向她道歉,还说不会不要她,只是心态很差怕让她也不高兴,那已经是九天前的事了。

  她点点头说:「嗯嗯。」更将泪水也点落。

  「那你还找别人?」

  「现在…知道了。」

  她觉得她又伤害了一个主人了。

  「知道什麽了?」

  「知道你不是不要我。」

  「还知道什麽?」

  还知道什麽?……不知道这个问题的意思,她一边思索一边回答:「…还知道…我该想着你勇敢,却没有向你依靠,让人调教,做错很多事。」

  「要不要接受惩罚?」

  「要…」她知道她该罚。

  「想好了吗?」

  她有些困惑,再向他确认问:「想怎麽惩罚吗?还是要不要?」

  「如果接受我的惩罚,就不要接受别人的调教。」

  这句话让她感受到他的掌控,与最初的原则:「别人的东西他不要。」也不愿别人碰他的东西。

  但是她很清楚她还没有办法达到这个要求,即使想要他惩罚的恩赐。

  「我还没将与他们的关系处理好,不敢保证…」多次的谈判经验证实了她没这方面的天分。

  他叹了气,说:「你觉得我现在心里什麽想法。」

  小狐狸怯生生地抬头瞧着鳄鱼先生,看不透他的心里,但她想他一定有伤心吧,婉转地说:「…我辜负了你的好意。」

  他说:「都不能处理好关系,还被人调教?」

  一针见血,直指人心,小狐狸很惭愧。

  他再问:「都做什麽调教了?」

  她说了,尽量说好岛主要她做的事,以及希望主人观念的教导。

  听完後,他道:「我想ch0u你。」

  「嗯,是…」

  「我觉得你就像木偶。」

  沉默了一会,小狐狸问:「怎麽样的木偶…」

  「没有心的。」

  她的尾巴难过地垂下,问道:「…为何呢?」难道他也看出了她没有感情。

  鳄鱼先生说:「没主见。」

&emsp